可這個過程,他並沒有感覺到。
既沒有那種多了一些認同的東西的新鮮感,也沒有隨著時間推移變得熟悉,潛意識認為這就是自己新學到的東西。
而是感覺到了強烈的牴觸感。
也就是說,經過劉飛羽的這一番操作,事情的發展趨勢似乎並沒有向著他想要的方向執行軌跡,而是向著一個他原本沒有預料到,現在已經意識到了的方向發展了,並且這個過程還在繼續的發展,他無法行動,也無法改變和中斷。
吞噬。
這是他對這個過程最清晰的一種解讀。
只是換了一個名詞,整個過程就變得完全不一樣了。
原本的細水長流和潛移默化,一下子就變得強烈了起來。
吞噬,這是一種入侵的方式。
非要舉例的話,這就像是打仗,同化是互相認同,最終成為一體,很和平的一種方式,涉及不到戰爭。
二吞噬,則是一種暴力的手段,就像是入侵,在沒有得到人同意的情況下,悍然入侵,強制佔領。
說的就是如今發生在李義身上的這種狀況。
這就很好解釋了。
一旦發生了戰爭,被入侵的一方,國家機器陷入停滯,就好像是李義如今的狀況。
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一記猛烈無匹的鞭腿狠狠的砸到自己身上,自己什麼都做不了,只能看著。
他甚至想要像以往那樣狠狠地吐槽一句“我焯”的機會都沒有。
因為國家機器的崩潰,連喉舌都無法工作了,連發出怒吼的功能也暫時性丟失了。
沒辦法,此時李義的身體,就好像是兩股力量正在內戰,完全沒有辦法顧及到外部的事情,即便這一擊可能直接讓他變成個半身不遂,也是沒有辦法的。
完了!
李義此時很想顏面長嘆一聲,可就連這個動作也沒辦法做到,連話都說不出來了,更不要說做動作了不是?
如果非要說還有什麼是正常的話,倒也不是沒有的。
其實他的五感都是健在的,不但健在,還異常的靈敏,他甚至都能預計得到,這一記鞭腿下來,自己會受到何種程度的打擊,如果......嗯,好像這傢伙留了手的,眼睛並沒有發紅。
好險......個屁啊!我現在連反抗都做不到好吧?
而且,好像連原先的體術也被弄沒了。
“咦?這是......”
就在李義以為捱了這一下,不是半殘也好不到哪去的時候,忽然聽到一個詫異的疑問聲。
接著他竭力轉動眼珠子,看到了自己眼前的一幕。
在那一刻,他甚至以為自己眼睛也出了什麼問題。
我沒看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