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還在接觸,沒想那麼遠。”維安道。
隨即他起身給陳芳和裴娜分別泡了一杯老媽買來的果茶,為了避免維正東一直在自己耳旁唸叨,乾脆跑進臥室,以收拾整理自己房間躲遠一點。
維正東沒有多想,嘴裡叼著煙,“對,趕緊把臥室收拾一下,一天到晚邋里邋遢的……”
“爸。”維安從臥室出來,站在門口,手裡拿著兩隻臭襪子,“我就說這幾天臥室裡怎麼有一股臭味,一直沒有找到源頭,這襪子是不是你的?”
維正東一怔,“嗯,是啊,怎麼跑你屋裡去了?”
“你問我?那還是我嫌自己臥室裡味兒不夠,拿進去調劑一下的唄?”維安道。
“臭小子!”維正東笑罵,趕緊走過去一把搶過來,轉身丟進了衛生間裡的洗衣機裡。
維安則是立刻跑去洗手。
廚房裡忙碌片刻後,裴娜和陳芳相繼被溫瓊叫了出來,不再讓她們幫忙。
等維安將自己臥室收拾乾淨出來時,維正東已經將她們的家底問得一清二楚。
他老爸實際上對女方的家庭背景還是很看重的,主要還是受到上一輩人的思想影響,不過維正東自己倒是較為民主,雖然他看重這些東西,但最後的決定權依然在維安身上,只要兒子認為可以交往、甚至可以結婚,他雖然心裡可能不情願,但嘴上也不會說啥。
一番問詢下來,陳芳家是農村的,家裡不止陳芳一人,還有一個哥哥,兩個妹妹,平時生活負擔較大,父母的身體也不是很好。
再一問裴娜,這個更直接,父母雙亡,無家無田,孤兒院長大,現在住的房子還是單位租的,自己也沒考慮過買房的事,換句話來說,活得輕鬆灑脫。
但這麼一比較的話,似乎裴娜的生活負擔沒有那麼大,也沒有壓力。
維正東心裡想著什麼維安自然不知道,坐下來聊了會兒天,幾個人就幫忙端菜到客廳裡來,維正東拿出一瓶紅酒和幾個高腳杯。
“今天溫瓊女士憑自己一個人就順利透過了第二個怪談,毫髮無損,我們一定要好好慶祝一下!”
“老媽,你這是單人怪談嗎?”維安問。
溫瓊點了點頭,“F級單人怪談,最後很容易就透過了,被你爸說的好像有多偉大似地。”
維安、陳芳和裴娜三人相視一眼,心中各有各的滋味。
雖然老爸的表現看上去好像是有那麼點過了,但老媽這種無形之中的裝逼才是最為致命的。
要說怪談好不好透過,這也得看人來,對於大多數普通人來說九死一生的F級怪談,可能到了溫瓊這個層級的參與者這裡,這種怪談還真的很容易透過,並不是溫瓊故意要裝逼。
“有沒有得到其他道具?”維安問。
“沒有。”溫瓊搖頭,“不過這二個怪談比第一個屠夫那個怪談要嚇人一些,屠夫那個怪談只是看上去血腥,但我並不會感到有多害怕。但這第二個怪談讓我去一個死了七個人的老屋裡去找東西,那鬼屋陰森恐怖,什麼都看不見,我一個人在裡面摸索了半天,顫顫驚驚的,嚇得不行,時間都過去大半了還是什麼都找不到。”
“那後來怎樣?”裴娜好奇心起,湊過來問道。
“後來我見時間來不及了,這麼找也不是辦法,還被那些隱藏起來的鬼嚇得不行,然後我就拿出了我的剁肉刀。”溫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