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多準備點清秀少年,到時候進貢太子殿下。
……
若是沈黎知道這比這麼想自己,怕是什麼爾虞我詐也不搞了,我特麼直接用炮平了你這縣衙!
“劉老闆,那你覺得,此事該怎麼辦?”
房祝新捋著鬍鬚,總覺得此事有些棘手。
那肥胖中年人,乃是這城中等欽差的商人,其中他手中的糧最多。
即便等不到欽差大人,到時候這些糧食送到外面售賣也是一樣的,他只是虧些時間。
現在距離第一批糧食收穫還得半個月呢,他不急。
他揹著手微笑道:“房家少爺,不正合適嗎?”
“胡鬧!”
房祝新頓時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貓一般,尖叫道:“你怎麼不讓你兒子去呢!”
劉老闆咧開嘴,露出一嘴黃板牙:“我兒子胖的跟個豬似的,哪有你兒子帥氣啊。”
記得往日,房祝新可沒少在眾人面前顯擺自己的兒子,劍眉星目,眉清目秀等等,讓一眾商人很是嫉妒。
今日劉老闆來這一句,大有報復之意。
房祝新老來得子,兒子就是他的寶貝,就是他的命根子,他絕不可能讓自己兒子過去侍奉那死變態,他寧願自己死了。
“找,將城中那些長相好的少年找來,送與青樓調教!”
“哎呀我的縣太爺啊。”
劉老闆苦笑道:“您也不想想,如今佟州內,還有幾個年輕人?要麼餓死的,要麼瘦的跟條狗似的,如何能夠短時間培養起來侍奉欽差大人?要我說啊,還是令公子合適。”
“住嘴!”
房祝新奸猾的臉上露出罕見的決然:“大家都是一條船上的,我死你也得死,你要敢讓我兒子去玩那荊軻刺秦王的把戲,我便去自首,大家一同去死!”
兩條毛腿肩上扛,荊軻刺秦王。
劉老闆摸著下巴,果然是讀書人,說起此等齷齪事也是如此高雅。
他舉手作投降狀:“行行行,我去想辦法。”
一個侍衛走進來,看了一眼周圍的人後,對房祝新道:“大人,沈黎去了城南米鋪。”
房祝新與劉老闆對視一眼:“他去你家米鋪做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