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艱難的嚥下口水,強行用理智壓下慾望,踉蹌的回到房間。
只是,小新服侍他的時候,特意支開了前來探望的苗歡心,然後她,一臉壞笑的關上了房門。
隨著時間的推移,沈黎愈發控制不住,而且他的理智逐漸消散。
這種烈性春藥,如果一開始不用冷水浸泡身體,控制慾望的話,等藥效完全散開,整個人都只想著一件事。
“少爺,奴家來了哦……”
“您放心,奴家會輕點的……”
……
大年夜,果真是個黃道吉日。
太他孃的黃道了。
一時間,房間內的牙床唧唧作響,在這深夜裡格外有節奏感。
小新畢竟還是個處子,也頂不住失去理智的沈黎如此撞擊,漸漸便有些體力不支。
總之,痛,並快樂著。
屋頂上的霍十娘正在與老道士喝酒談心,兩人本來就身負修為,聽力較好,那房間內的響動,自然逃不過兩人耳朵。
傻子也能猜出來,房間內正在幹什麼。
兩人對視一眼,霍十娘伸出手,一把撕爛了老道士的棉袍,從裡面摳出幾大坨棉花。
在老道士一臉懵逼的目光中,她緩緩將棉花塞進耳朵內,順便將多餘的棉花遞給他:“你要不?”
“除夕,闔家歡樂,迎祖宗回來過年的日子。”
老道士拿起酒壺灌了一口:“這孫子,是想在他列祖列宗面前,展示他多麼威猛嗎?”
霍十娘聳聳肩:“我早看出這小子不是什麼好人。”
最後,動靜越來越大,房中的小新早已支撐不住,小臉上滿是淚水。
可春藥入體的沈黎,哪會就此罷休?
小新扁著小嘴,一邊哭,一邊接受少爺的蹂躪。
自己下的春藥,死也要用完。
而苗歡盈兩姐妹的房中,聽到這種聲音,連忙將被子死死裹住小腦袋,這也太折磨人了。
正巧,兩女一床被子,同時鑽入被窩,黑暗的被窩中,兩雙亮晶晶的眼睛,四目相對。
隨後,兩人同時臉紅心跳的扭過頭去。
林晴房間中,她直接讓人找來鎖匙,將房門反鎖,防止好奇的沈妞妞出門檢視情況。
但沈妞妞還是很好奇的詢問道:“孃親,爹爹和小新姐姐做什麼呢,怎麼這麼吵啊。”
“呃……他們。”
林晴歪著腦袋,這種事情怎麼解釋?她想了許久,終於憋出來一個蹩腳的理由:“在排練新戲呢。”
“是武松暴打西門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