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士兵奇怪的看著隊長離去的方向,深知來人的重要性,連忙備好馬車,出城迎接。
縣衙內,沈黎正在批閱案卷,這幾日苗歡盈不在,可苦了他了,什麼事情都得他親自動手了。
他搓搓有些發冷的雙手,在爐子上烤了烤。
忽然,房間大門猛地被撞開,柳升一骨碌的撞倒在地上。
他皺著眉頭,看向地上碎裂的門栓:“柳升,你這是,被狗咬了尾巴?”
“不是啊,是,是夫人來了?”
“哪裡的夫人?”
沈黎奇怪道:“我也不認識什麼夫人啊?”
“是你的老婆啊!”
柳升見他理解錯了,連忙道:“就金陵伯爵府的那個。”
他霍然站起,不可置通道:“你說真的?”
“那肯定是真的。”
柳升氣喘吁吁的說道:“我看她揹著一個包袱,還有小主人,在大雪裡行走,那還懷著孕呢!”
沈黎連忙丟下手中案卷,急匆匆的出門。
也不管身上穿的單薄,騎著馬快速的朝著城門處衝過去。
如此大雪,林晴已經懷孕四個月,若是有個三長兩短,沈黎得心疼死。
林晴揹著包袱,一旁的侍女揹著妞妞,在雪地裡艱難的行走。
本來兩個時辰的車程,她們走了一個下午。
而且棉褲不防水,她們雙腿已經凍僵。
那些從城門處出來計程車兵,也是極難行走,在路上艱難前行。
沈黎趕到城門處,拿著望遠鏡一看,頓時又急又氣。
這麼冷的天,真的會凍死人的!
他連忙丟下馬,沿著雪路艱難前行。
柳升在後面跟著,他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我不是說了嗎?金陵到仙平的路,給我剷掉積雪!人呢,都幹什麼去了?”
現在的積雪,都能沒過膝蓋了,這幫人,居然陽奉陰違!
柳升也有些尷尬,這些事情,他得負全部責任。
本來積雪一直都在清理,只是很少有馬車經過,眾人便鬆懈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