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好缺一個弟弟,你把他領過來吧,這枚令牌仍舊有效。”
出乎意料,菲利普斯並沒有收回令牌,反而是又把令牌推了回去。
“我向你保證,只要我活著他就不會有事。”
王秀看著菲利普斯。
半晌,他把令牌收入懷中。
“好,如果我能從北方回來,我會去法爾蓋比找你。”
王秀回答的乾脆,雖然沒有許下任何諾言,但卻讓少年感受到莫名了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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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很快安排妥當,為了照顧喬爾斯,瑞恩也和菲利普斯他們一起回去,算是有個照應。
對佔據黑水河的郗家來說,多兩個人僅僅算是多了兩份口糧而已,根本無需再去向上申請。
一切準備就緒,為了防止夜長夢多,他們也要立即的趕回郗家。
這時郗娜也再次來到王秀跟前。
不過這次她沒有了剛才的囂張跋扈,反而是認真打量起王秀。
這時她才發現王秀的特別之處。
在人群中或許大部分人都不會輕易的主意到他。
但一旦你能單獨的審視他,他身上的那股獨特的氣質立即就讓他脫穎而出。
他就好像不屬於這個時代,身上沒有半點這個時代所特有的瘋狂和暴躁,反而是處處透著淡雅平和。
就像是舊時代裡所描寫的隱士一樣,不顯山露水,卻又能令人耳目一新。
“滴滴滴滴”
這時一陣滴答聲突然從郗恩身上想起。
郗恩猛然間變了臉色,趕忙舉起手腕,看了一眼。
手腕上是一個類似於電子手錶的一個裝置,現在正滴滴的閃著紅光,發出警報之聲。
他趕忙走上前,和郗娜低聲說了幾句。
郗娜聽了之後也有些吃驚,朝郗恩看了看,然後點了點了頭,最後抬頭看向王秀。
“做我的親衛還是奴隸,我給你幾天時間考慮,不過你逃不掉的,遲早會是我的。”
說完,她那半機械的面孔衝王秀做了意味深長的微笑,然後帶著菲利普斯他們坐上越野車快速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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