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熱的氣息鋪灑在她耳邊,雲杳杳感覺自己耳邊的髮絲都顫動了兩下。
她脊椎骨一個激靈,耳垂瞬間爆紅似滴血。
過了半晌,她悶悶的聲音才傳出來。
“我沒有看你,只是恰好跟你對視了而已。”
傅君朝眼裡含笑,清雋的眉眼都染上了愉悅的笑意:“那杳杳,是不是想說些什麼啊?”
“沒有沒有!”雲杳杳腦袋猛搖,話落後又頓住,連忙改口:“有的有的,你現在立刻馬上離我遠點。”
“好吧。”傅君朝略帶遺憾的口吻。
緊接著,身旁那股氣息離她遠去。
雲杳杳這才抬起頭來,看向他,一本正經的解釋道:“我剛剛真的是恰巧看你。”
傅君朝看著她仍然紅著的耳垂,點了點頭:“杳杳說的都對。”
雲杳杳:“…”
敢不敢再敷衍一點?!
事實證明,傅君朝不會再敷衍一點,反而會再得寸進尺一點。
“那杳杳,你能再看看我嗎?”
他話音剛落,雲杳杳大腦便“轟”的一聲炸開。
原本褪去了紅色的耳垂再次被紅色給佔據。
她傻愣愣的看著傅君朝的臉。
她記得之前的他,話少而懵懂,真真是個天上月。
而現在,月亮怎麼這麼妖了!!
雲杳杳好想握住他的雙肩,使勁搖晃,咆哮著問他:“傅君朝,你怎麼這麼妖!”
可這個畫面終究只能在腦海裡想想了。
雲杳杳已經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回答的了,總之結結巴巴,很不像她。
一天的課程結束以後,她恍恍惚惚的往外走,直到外面的晚風吹拂過來,她才清醒了些。
走廊上熱火朝天一片,雲杳杳沉默的往下走,傅君朝跟在她身後。
樓下,鬱子俊早已屁顛屁顛的趕來,不過他的目的已經不是雲杳杳這個師父了,而是那個懶得理他的傅君朝。
自從上次被傅君朝救了以後,鬱子俊就單方面的認了傅君朝當兄弟。
對待兄弟,就得有如火一般的熱情。
所以,鬱子俊現在對待傅君朝,簡直比對待雲杳杳還要熱情。
比如現在,他就要殷勤的結過傅君朝的書包。
在他的認知裡,兄弟的事就是他的事。
同理可得,兄弟的書包,就是他的書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