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杳杳也有些被驚到了,不過好歹也見過比這更恐怖,她很快便冷靜下來。
她看著對面的女人,問道:“你用那胎兒之身儲存怨氣,究竟是何打算?”
女人低笑一聲,倒是沒回答這個問題,反而看向一旁如同提線木偶的許琪。
她那佈滿褶皺老皮的手微動,許琪轉過身來。
“你看,就算你毀了我一個容器又如何?我還可以繼續做容器…”
女人似是很得意,她操控著許琪往前走,直到來到雲杳杳的面前。
許琪被操控著抬起了頭來,臉色慘白,沒有血色,瞳仁渙散,一臉麻木。
不斷有怨氣自遠處飄來,然後沒入她的體內。
雲杳杳看了半晌,舌抵上顎,嗤笑一聲,“你覺得自己很厲害?”
女人微愣,“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
雲杳杳突然隻身衝了出去,來到許琪的身後,她手一揮,五指握拳,像是捏住了什麼東西。
“杳杳!”
“師父!”
兩道驚呼同時自身後傳來,雲杳杳回頭,給了他們一個安心的眼神。
女人不明所以,卻見到她那五指處忽閃過一道金光,緊接著,金光向兩邊蔓延,一邊連向許琪,一邊向女人而去。
一條細亮的金線即將將許琪和女人連線到一起。
女人尖叫道:“你做什麼?”
雲杳杳捏著金線,笑意盈盈,“這線這麼長,我給你剪剪嘍。”
說著,她不知從哪掏出來一把小刀。
伸手便要去割那金線。
女人恥笑,“別白費力氣了,那把小刀根本割不斷。”
下一秒,只聽“咔嚓”一聲,金線從雲杳杳手中截斷,掉落在了地上。
被截斷了的線,瞬間失去了金色光芒,重歸於無形。
女人徹底愣住了。
怎麼可能,她操控容器的線,怎麼這麼容易就被剪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