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師用的力氣，比平時至少多用了一倍。
所以做出來的夜宵，個個精品又精緻。
這也是人之常情。畢竟林玄是他們大東家，在領導面前表現也是很自然的事情。
林玄也不拆穿。事實上他對桌子上“螃蟹粥”“蝦仁餃子”“芝麻湯圓”“蓮藕膠湯”等等幾十碟精美的夜宵沒什麼興趣。
就算他現在很餓。
七千萬大洋的獎勵，已經差不多讓他林玄貪婪無比了。
這一次若是任務成功，他林玄當然能成為人上人。
若是任務失敗，還有沒有下一輪任務，這個真不好說！
說不定就沒有！
所以他林玄在心中暗暗發誓。
一個半月的時間。
必須虧夠二十四萬大洋！
這是一個讓他林玄無比焦急，無比迫切想要完成的任務！
“王小姐，請用。”林玄禮貌的招呼了一聲，就有些迫不及待的問道：“王小姐，您可是青華大學的學生，而且聽說您常年都是年級第一。”
“並且，一直在做一個《如何做好實業》的商業研究專案，想必您對商業一定很有研究！”
“所以我想請教一下，有沒有什麼專案是可以穩穩賠錢的？”
“——當然，我的本意不是為了虧錢。我們就是就這一個話題隨便聊聊而已。”
王子衿不知道為什麼面頰微紅，她微微一笑，說道：“林大東家，對於我您不用說敬稱。”
“您是我的老闆，而且您的年紀比我還大兩歲呢。”
林玄一怔。他太迫切想要知道什麼專案能夠穩穩虧錢了，有求於人，所以不由自覺的就用了敬稱。
而且和王子衿相對而坐，就能越發感受到面前佳人的絕世美貌，以及娉娉嫋嫋的女子身材。林玄自認長得不算差，但是一時間竟也有幾分“自慚形穢”之感覺。
所以也是因此，不由自覺的用了敬稱。
這在現實生活中也是很常見的。和大帥哥大美女進行交流，或者是進行商業談判的時候，沒由來的就會感覺自己矮了一寸。
也正因此，一般參與商業談判的女秘書或者女強人都要長得漂亮，最起碼不能是歪瓜裂棗。
這樣就更能被人看得起，更能被對方尊重，商業談判的時候就更有優勢。
這真實的近乎有點殘忍。不過事實確實如此。
“好。”林玄點頭。
王子衿想了想，“林老闆既然想知道哪些專案會是純粹虧錢的……我想，‘周氏蠟燭廠’應該可以算一個吧。”
林玄的呼吸不禁有些粗重了。
專案來了！
虧錢的專案來了！
“周氏蠟燭廠是我研究的一個專案，”王子衿說道，“這是一家典型的註定會虧錢的專案。”
“首先，這家蠟燭廠面臨的是四九成商業鉅子梁峰的競爭。梁峰有一家‘燭光’蠟燭廠。相較於‘燭光’蠟燭廠，‘周氏’蠟燭廠技術落後，製作出來的蠟燭外形不好看，耐燒性不好，偏偏製作成本又偏高。”
“就導致‘周氏’蠟燭廠生產出來的蠟燭，根本沒有銷路。四九城各大商場都不要‘周氏’蠟燭廠生產出的蠟燭。”
“現在，‘周氏’蠟燭廠早已拖欠員工工資好幾個月了，資金鍊也趨於斷裂，破產可能就是今天明天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