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別光顧著貪便宜,驅邪這種事情,一分錢一分貨!真武宗嫡傳弟子,跟鄉野破落寺廟的小和尚,能比嗎?”
陳大郎嚷嚷的聲音大得很,看似是說給陳之才聽的,實際上,卻是說給正在內堂休息的沈不渡聽。
聲音清晰地穿過內外堂之間的門,沈不渡聽到了,他只是微微一笑。
“別這麼說,這小師父...”
少婦的話還沒說完,陳大郎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少婦便止住了嘴。
這時,門口一陣動靜傳來,家僕、馬伕、護院,都被驚動了。
外堂的三人連忙迎了上去,卻是位道姑剛剛走下馬車。
這道姑一身青色道袍並不能遮掩住窈窕婀娜的身段,眉如柳葉、眼若桃花,櫻桃般的嘴唇不施粉黛卻嬌豔欲滴,整個人猶如仙子一般,飄逸出塵。
看到這位絕色道姑顫顫巍巍地下了馬車,在場的男人都不由自主的嚥了咽口水。
“咳!”
陳大郎用警示地目光提醒著自家人,恭謹地介紹道。
“這位便是真武宗的明月仙子,乃是真武宗嫡傳弟子,若非今日有緣,我等山野村夫一輩子都無緣得見。”
“見過仙師。”
眾人紛紛行禮,道姑臂彎處搭著拂塵,微微點頭,便算是還禮了。
沒有人會對這種高冷的態度不滿,反而覺得是理所應當的事情,在這個妖魔橫行的世界,修行者本就有著超然的地位,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屬實是再平常不過了。
更何況,真武宗嫡傳的名號,便是放到西京長安府,都是不容小覷的。
陳家這點小事能請到這種人,完全是機緣巧合,而若是見了這等仙子,就妄想著癩蛤蟆吃天鵝肉,招來身死族滅都不無可能。
當然了,沒有男人不想去化身塔姆對著這種絕色仙子狂舔。
除了小和尚。
“道友你好,小僧乃是西行寺中僧人,法號不渡。”
“道...友...你...好。”
看著眼前小和尚,明月的臉龐上浮現了一抹粉霞。
她曾經以為,自幼上山修道的她,一顆道心早已堅若磐石,絕不會為男人而心動。
直到現在,明月才意識到,那是她之前沒遇到小和尚。
然而在場的男人們,在看了一眼小和尚後,卻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
事實上,對於比自己帥一點的人,有人會嫉妒,對於比自己帥很多的人,有人會怨恨爹媽怎麼不給自己生成這樣。
但對於見過眼前小和尚的人來說,只會疑惑自己曾經對於帥的定義,為什麼那麼缺乏想象力。
陳大郎輕咳了一聲說道:“仙師,如今天色要黑了,若是真有邪靈作祟,不如早些做準備吧。”
“理應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