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聶天樞”是動了殺人的心,但是他明白,這是在古代,也讀過這個朝代的律令,至少有三百多條大罪關於死刑的。
更何況,這一次,要殺那麼多的人,但是,他不在乎,如果這些個惡人不除掉他們,這口惡氣,他是絕對咽不下去的。
那一刻,他連後路都想好了,反出聶家後,遠走他方,用回前世的名字。
不是這群人死,就是自己死,在前世,自己被最親近和最信任的人害的一無所有,甚至還要害死自己的性命。
沒想到這一世,聶天樞和自己,仍然是命運多舛,這些所謂的親情,不要也罷。
在把林微五花大綁關在地窖裡之後,聶天樞等三人回到了聶天樞的耳房,三人開起了一個小會議,這場會議,聶大牛並沒有回來,更何況,聶天樞也不想讓阿蠻和聶大牛參與進來。
但聶勇和聶敢哥倆就不一樣了,他們可正式決定,一條道跟自己走到黑。
“由此可見,你們真正的天叔,是被你們家老爺讓人給打死的”!聶天樞坐在椅子上,手裡拿著茶盞說道:“也正是因為他的死,反而讓我重生”。
“沒錯”聶敢喝了一口茶,說:“那一天,他們把你打的很慘,但是,你沒有立即死去,堅持了幾天,那些天,我和哥哥、還有云芳姐經常過來看你”。
聶天樞點了一下頭,將茶盞放在桌子上:“沒錯,我醒來的那天,的確渾身上下有一股疼痛感”。
“唉”!聶勇嘆了一口氣,憤恨的說:“真想不到,那沈蓮兒一家,以及丁長彬,心腸如此的歹毒,真恨不得立馬殺了他們”!
“殺他們,只是時間問題”聶天樞站了起來,從衣袖裡拿出一把飛刀:“聶勇、聶敢。知道我見到沈蓮兒和丁長彬兩個人,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反應嗎”?
兄弟二人不解的看著聶天樞,搖了搖頭。
“因為...因為他們,和我前世的表弟、未婚妻的身材樣貌,長的是一模一樣,我的那個表弟,名字叫做常斌,未婚妻叫做潘娜”!
聶勇驚訝的說:“天,會有這麼巧的事”?
“呵呵”聶天樞微微一笑:“我現在嚴重懷疑,聶洪夫婦,是否和我前世的養父養母長的一模一樣?至於丁長彬和沈蓮兒,我不介意再殺他們第二次”!
“天叔”!聶敢站了起來,道:“無論發生什麼,我和哥哥始終與你站在一起,大不了,開祠堂哪天,咱們兄弟...不對,爺們三個,就血濺聶家祠堂”!
聶敢附和道:“沒錯”!
聶天樞沒有說話,點了一下頭:“聶勇,聶敢,我看,咱們三個人,以後還是以兄弟相稱吧,我畢竟不是真正的聶天樞,況且你們比我大,以後你們和雲芳姐一樣稱呼我把”!
“那豈不是亂了輩分”?聶勇撓了撓後腦勺說。
聶天樞抿了一口茶,說:“哪有什麼?咱們如果要血濺聶家祠堂,勢必會被通緝的,到時候都得改名字,如果你們不願意改稱呼的吧,今後,那麼還是你們論你們的,我論我的”!
之後,一行人在屋裡商議了以後很多事,後來,聶大牛回來了,他找到了聶夫人寫的紙條,上面寫著:“誅殺孽子聶天樞,賞金萬兩,閱完即毀”。
然而,聶天樞卻懶得看,因為,他已經想到了,上面寫的是甚麼,反而讓聶勇兄弟二人給收了起來。
這晚,一行人吃過晚飯,在大廳裡烤火取暖,聊了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此時,正值臘月二十四五,距離除夕還不過五六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