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頌文開始翻看這本日記,足足有五十多頁,卻橫跨了好幾年。
也能夠理解,張曉龍不是每天都寫日記。
他是隔一段時間,便開始寫日記的。
楊頌文將這些日記總結以後,得出了三個結論。
第一個結論,當時張曉龍是西南航空的機長,卻因為西南軍工廠的號召成為了西南航空對外運輸的飛行員。
而對於這個徵召,他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兒。
他曾好幾次想要去尋找這個秘密,可得到的結果每一次都不相同。
有是上級的命令,有是軍方的命令,還有是自己答應的。
這是非常可笑的!
自己答應這個事兒,他怎麼可能自己不知道。
就彷彿說你你花了一百塊錢,你又問錢怎麼沒有了一個道理。
張曉龍並不是精神病,可結果就是有那麼一種可能性。
第二個結論,張曉龍在第三次災變之前,每一個月都會有四天時間陪伴家人,這本日記就是在這個時候留下來的。
但是在家裡的時候,張曉龍不能夠說自己工作的內容和事情。
這屬於保密協議,也能夠理解。
第三個結論,張曉龍感覺西南軍工廠在準備一件大事情,他甚至隱隱約約感覺西南軍工與第九特區離心離德。
因為他每次將武器運送到的地方,不是安全區,而是荒野上的一個秘密基地。
這樣的秘密基地不是一個兩個,是很多。
意思就是說,西南軍工可能在培養自己的勢力!
當年西南軍工作為第九特區的四大軍工廠之一,無論是製造工藝和製造技術都是非常先進的,卻出現了這樣的情況,讓張曉龍無比的詫異。
張曉龍的最後一篇日記,是說自己怎麼透過檢查將日記帶回家中的。
同時這個日記裡面還提到了兩個人的名字,一個叫做楊文韜,還有一個人叫做蘇彤!
這兩人是當時西南軍工的重要人物,也是他的直接領導。
楊頌文看到這一幕的時候,是震驚的。
如果只是楊文韜,他會覺得和自己父親的名字重合了。
畢竟在這個世界上,或者說在舊世紀的時代,很多人都有相同的名字。
可楊文韜和蘇彤,這不是自己父親母親的名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