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他不是孤軍奮戰,他還有戰友,儘管此前他們都誤解了周超,但誤會解除之後,他們仍是周超的戰友。
周超正打算感謝,但下一刻,這個替他擋下了致命一擊的男人,卻被一杆長槍給穿透了胸膛。
“你我之間的交手,怎麼能讓第三個人插足?”
在劉福祿無情地話語下,前一秒還說著“將軍小心”的同袍,下一秒就睜著眼睛倒在了地上。
“劉福祿!”
周超一聲怒喝,七探盤蛇槍法使出,招招都直逼劉福祿的要害。
而面對周超的憤怒,劉福祿仍然瞪著嗜血的雙眼,笑嘻嘻地迎接著。
“對,就是這樣,拿出你的真本事來!不行,你都有些失去理智了,槍法都有些亂了!”
他彷彿將這場戰爭當做了遊戲一般,絲毫沒有一點緊張的感覺。
隨手一槍將周超的攻擊盪開,劉福祿皺眉道:“不就是死了一個士兵嘛,至於讓你失了分寸?我更喜歡剛才那個冷靜的你!”
冷血的兇獸!
即使周超這邊的人要少很多,但絕境之下,令他們迸發出了前所未有的力量,以一當十算不上,但一條命換對方三個人還是沒問題的。
而就是這樣的戰況下,劉福祿卻根本不把自己的人當回事兒,對他來說,手下計程車兵就是消耗品,消耗完了再補充便是,根本不把他們當人看。
但他越是這樣,周超對他的怒意就越是龐大,憤怒會使人失去理智,不過在一定程度上也可以增強人的力量。
比如說現在,一開始周超還有些招架不住劉福祿的攻擊,但這會兒兩人已經能鬥個難捨難分,甚至周超有些壓了劉福祿一頭。
突然,一個黑甲士兵從劉福祿身邊竄出,就要趁周超舊力已盡、新力未生之際刺殺時,沒想到他身後一杆槍刺出,直接將之拍飛了出去。
“不要打擾本將軍和周超對戰!給我滾!”
那個黑甲士兵怎麼也想不到劉福祿居然會對自己人出手,他倒在地上想要爬起,只不過他的肋骨已經被劉福祿打斷,鮮血也從嘴裡湧出,說不出一句話來。
看著這個小兵無助地一頭栽在地上,周超背脊一陣陣發冷,這個畜生!連自己人都不放過!
他持槍劈過來,周超只能不斷地抵擋,對於眼前的這個人,他由最開始的認真,逐漸變成了憤怒,直到這會兒,還冒出了些許恐懼感。
沒錯,就是恐懼!周超能夠感覺到自己的手在顫抖,因為他所面對的敵人,已經不能夠稱之為人了。
抵擋的力量在不斷的下降,注意力也開始渙散,幾次周超都差點被打傷。
“周超,你怎麼了?給我用出全力啊!一點都不痛快!”
劉福祿猙獰如魔鬼,血盆大口往外噴吐著的腥臭味燻得人想嘔吐,任誰見了,恐怕都會心生恐懼。
恍惚間,周超只感覺右肩異常疼痛,待他看過去,鐵槍已經紮在了上面。
“給你提個神!”
這一次劉福祿沒有趁勢打擊周超,而是拔出鐵槍在槍尖處舔了一口。
“嗯~還是你的血最好滋味!”
莫說周超了,“間隙”都被劉福祿這魔神一般的氣息給嚇得不敢上前,正當劉福祿以為能夠穩穩地拿下週超時,一支羽箭卻擦著他的臉飛向了周超。
“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