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陸知宋將手握成了拳頭,“不大,正好。我還會長胖的。”
她就是不想,把戴在自己手指上的戒指,再讓靳嶼取下來。
她覺得,那是不好的。
喝醉了的靳嶼倒是很容易就被轉移了視線,說:“你的確太瘦了,很瘦。”
他的手放在她的腰上,輕輕地摩挲著。
到底是知道車上還有第三個人在,所以靳嶼的動作沒有太明顯,但湊近她的時候,在她耳邊小聲說:“多長點肉,嗯?”
陸知宋能不知道靳嶼什麼意思麼,有時候會調侃她不是很大。
在這方面,陸知宋又不能調侃回去,因為靳嶼的確實蠻優越的。
她這會兒想著的全部都是手上的戒指。
整個人好像處在雲端一樣,從靳嶼說她是他女朋友開始,靳嶼就給足了她女朋友該有的一切。
從公開到戒指,稱呼從“女朋友”變成“老婆”,讓陸知宋覺得好不真實。
好像,做夢一樣。
所以,當靳嶼的女朋友,是這樣的嗎?
陸知宋扎入了靳嶼的懷中,那時候她想,不管以後如何,反正現在,她覺得她很開心,很幸福。
她說:“靳嶼……”
“還叫我名字,嗯?”
那應該叫什麼?
陸知宋心裡頭想了“阿嶼”,“哥哥”,“靳老師”,“靳律師”,平時喊得比較多的,就是這些了,分場合喊。
當然,更多的還是靳嶼,連名帶姓。
她總覺得,喜歡一個人的時候,會想要連名帶姓地叫他。
靳嶼低低地在她耳邊說:“叫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