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見過不少離譜人品又差的人,但是一家子都挺離譜的,還真的挺少見的。
陸知宋:“……”
如果非要展開說說的話,那不是得從四年前說起嗎?
陸知宋沒有回答,而是跟靳嶼說:“我想看看醫院這層的監控,我覺得從任珵父母來,再到事情在網上發酵,一切都太快了,總覺得像是有人在操控一樣。”
靳嶼沒說話,等著陸知宋的後續分析。
她也有些不太確定地說:“是不是那幾個打人者的家屬知道我和任珵的關係,然後利用這件事來製造輿論,營造出對他們有利的局面?因為只要把我認定為品行不端的壞女人,就顯得他們的做法沒有那麼得法理不容?”
正常思路下,陸知宋覺得這麼思考是沒有問題的。
陸知宋想了想,又搖搖頭,“那幾個打人者的家屬估計想不出這種辦法,有可能是他們的律師給支的招。果然像你說的,律師也有好壞之分。”
因為陸知宋看過那幾個人和他們家裡的調查情況,並不像是能想出這種辦法的人。
而且他們的精力現在估計都在如何營救那幾個爛人出來上,沒有功夫想這些事情。
唯一有可能的,就是他們的律師給出的爛招。
靳嶼沒有否認她的猜想,當然也沒有認同。
而是說道:“你好好養傷,這件事我讓肖路去調查。”
因為靳嶼跟她說過,不會放過那幾個爛人,所以她也沒繼續追問,或者一定要現在去看監控來證明自己的猜想。
她覺得靳嶼應該不會騙自己的。
“那……謝謝了。”
不知道靳嶼現在是不是對“謝謝”這兩個字過敏,反正他這會兒眉頭擰著,一副所有人都欠他五百萬的樣子。
他的長腿搭在沙發前的茶几上,好巧不巧地將先前樊一鳴送的花踹到了地上。
他非常不好意思地來了句:“哦,不是故意的。”
“……”這怎麼讓人相信他不是故意的?“你把它撿起來就沒事了。”
靳嶼有些許的不耐,但還是屈尊彎腰將地上的花給撿了起來。
又不知道是不是這個花太重的緣故,他一個沒拿穩,那花穩穩當當地掉進了垃圾桶裡。
靳嶼:“沒拿穩,太重了。”
能單手將她攔腰抱起來的人,這會兒說花太重了?
陸知宋覺得不是花礙事兒或者太重了,主要就是靳嶼看它不順眼。
這人真離譜,自己從來不送的,看別人送了又不高興。
是不是男人都這樣?
“先前阿姨才新換的垃圾袋,又不髒的,你把花拿出來吧。”
靳嶼輕嗤一聲,“你自己來。”
“自己來就自己來。”陸知宋覺得把人家的心意就這麼丟了,還挺過分的。
所以她便走了過去想把花撿起來,手還沒碰到花,就被靳嶼給拉到沙發上。
他扣著她的腰,帶著一點點的不爽,說:“你還真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