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陸知宋和律政家族靳家,能有什麼關係?
不過,所有的好奇在沈律師來的時候,戛然而止。
他輕咳一聲,眾人瞬間冒了冷汗。
他問:“很閒?”
於是乎,眾人立刻散開。
但沈律還是將那個趙律師留了下來,說:“嚼舌根?”
“沈律,我……”
“打女人?”
“是姜娰先動手,我……”
“算了別解釋了,四方律所要不起你這樣的律師。”
趙律師想解釋什麼,但好像都顯得挺無力的。
他狠狠地瞪了陸知宋和姜娰一眼,憤恨地走了。
不過姜娰和陸知宋也並沒有因為沈律師開除了趙律師而感到開心,相反的,這兩人現在緊張得不行。
她兩垂著頭,不敢看沈律師。
一直到最後,沈律師也不過是沉沉地看了她兩一眼,無聲地走了。
等沈律師走了,姜娰才算是鬆了一口氣,她抓著陸知宋的胳膊,“天啦嚇死我了,我真的怕沈律下一句就說‘你兩也收拾東西滾吧’。”
“知道怕你剛才還跟人動手?”陸知宋道。
“那還不是那個傻逼說話太臭了。”姜娰嘀咕一句,她沒跟陸知宋說的是,那個傻逼剛才說還挺想試試陸知宋什麼滋味的。
果然,當律師的也有道貌岸然的衣冠禽獸。
……
經過這麼一個插曲,律所裡面的確也沒有人再說那個事兒了。
大家倒也不是真的閒得慌那麼有空去討論別人的事情,可能就是好奇,八卦。
沒有意識到他們的好奇和八卦,是會中傷到當事人的。
忙忙碌碌的一天工作結束後,陸知宋還要搭一個多小時的地鐵回家。
覺得燒飯挺累的,就在回去的路邊買了一份炒河粉。
到家樓下準備拿鑰匙開樓下大門的時候,一道遠光燈開啟。
嚇了陸知宋一跳。
她回頭,用手擋住眼睛才不至於被燈光刺眼,強烈的燈光下,陸知宋看到停在不遠處的一輛跑車,和老舊的居民樓格格不入。
很快,那人將遠光燈換成近燈,陸知宋才看到坐在駕駛座上的靳嶼。
陸知宋就知道,不應該告訴靳嶼她住在哪兒,不然他來這裡像回他自己家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