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時菀,後者迴避了她的眼神。
那時候,陸知宋才覺得不對。
她連忙拿了手機出來,給靳嶼發訊息。
問他什麼時候會議結束,她就給個檔案又不耽誤他的事兒的。
但是訊息發出去之後,像是石沉大海了一般,得不到任何地回應。
而他們兩的簡訊對話方塊上還有靳嶼上次發來的訊息。
——我八點到。
陸知宋敏銳地察覺出來,靳嶼會不會是因為上次她沒有回訊息也沒有過去,而故意刁難她?
“陸助理,靳律叫你進去。”
在陸知宋腹誹著靳嶼年紀大度量小的時候,時菀喊她進去。
陸知宋收起手機,拿上檔案敲門進了靳嶼的辦公室。
門從後面被時菀帶上,厚重的關門聲也沒有平息陸知宋心裡頭對靳嶼的怨懟。
那個男人坐在上次那張大班椅上,面對著落地窗,午後的陽光從落地窗灑了進來,些許的陽光照在他光可鑑人的手工皮鞋上。
領帶依舊是被扯下來丟在桌上,袖口草草地攏在手關節處。
狂放又目中無人。
“靳律,這是我們沈律讓我親手交給您的檔案。”陸知宋將檔案放在桌上,完成了此行的任務,“要是沒什麼事兒的話,靳律我先走了。”
靳嶼轉頭,目光淡淡的落在陸知宋身上。
那深邃的眼眸看得陸知宋渾身不自在,可又不想讓靳嶼發現任何的異樣來。
“讓你走了?”
平平無奇四個字,讓陸知宋夢迴被靳嶼支配的那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