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好說話的。”
綠袍偷偷嚥了口口水,思慮再三,還是收回了那道小挪移符,對於蘇玄的話他雖然半點不信,但是那名黑袍劍修是個狠人他是一萬個贊同的,那渾身都要溢位來的煞氣絕對不是殺過幾百人養出來的,其背後必然是一整條的屍山血海,令人望而生畏。
“你這兩個好兄弟,怎麼辦,嚴格說來也算是死在我手裡的,不想替他們報仇?”
“哈哈,蘇公子說笑了,這兩貨色我不認識,萍水相逢而已,本來我就打算做完這一單分道揚鑣的,哪裡會與蘇公子記仇?”
綠袍搓了搓手,諂笑著。
“那你可真是不走運。”
蘇玄與其相視一笑,直笑得綠袍心頭髮毛。
該死,要不要直接拼了,伸頭一刀,縮頭一刀,直接動手死在那位前輩手中也不算丟臉。
綠袍心亂如麻,手中緊攥著的小挪移符收收放放,一時間難以下定決心。
見嚇唬得差不多了,蘇玄雙掌一拍,清脆的鼓掌聲嚇得對方不由得後退了一步,此時,蘇玄才笑道:“我也不是嗜殺之人,這次的誤會歸根結底還是你們動了歪心思有錯在先,對吧。”
“是。蘇公子想要如何?”綠袍本就是個聰明人,見蘇玄殺心不重,直接選擇借坡下驢道。
他是散修,一向將自己的小命放在第一要位,至於面子之類的東西又不能吃,沒了也就沒了。
“既然兩邊都有損失,我也算是個受害者,與你稍稍提一個小要求不過分吧。”
“您,您說,只要是在下力所能及的。”綠袍將姿態放到最低,低聲下氣地說道。
“放心,不會是什麼難為人的事,肯定不會讓你難做。”
蘇玄慢悠悠地從懷中取出了一卷畫像,遞了過去笑道:“你幫我在十宗大比期間看住這個人,他有什麼動向都與我說,不論大事小事,如果有可疑的人拜訪他,就用留影石記錄下來,我要每天收到第一手情報,如何?”
綠袍接過手看了眼畫卷,慎重地問道:“這人不會是什麼築基、金丹境的前輩吧。”
要是高境界的前輩,他被發現的可能性太大了,綠袍絕對不敢冒這個險。
蘇玄微微一怔,原來現在汜水城的年輕人都應經不記得這位沈凌前輩了嗎,這還真是令人唏噓。
“放心,他只是個普通凡人而已,憑你的斂息術,不可能被發現的。”
“好吧。”
綠袍猶豫再三,憋了半天還是嘆了口氣收起了畫卷,如果真是個普通人,他還沒有問題。
蘇玄見綠袍同意,也沒有強制與他簽訂契約,畢竟藉著黑涯前輩的餘威,晾他也不敢整么兒子,狐假虎威的感覺還是有夠爽的,難怪都喜歡去大宗門當弟子,有人護道的感覺是真不錯啊。
兩人聊了一下細節,便一同回去汜水城,來時兩人有說有笑,歸時任舊是兩人有說有笑,除了少了輛牛車倒也沒什麼區別,一切如常,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這片被燒焦的樹林更是沒什麼出奇的,蘇玄將兩具屍體焚燬後留不下絲毫馬腳,樹木被雷所劈,燃起大火,在這一片是常有的事。
只需要一場大雨,兩個名不見經傳的散修在汜水城中甚至掀不起一點點波瀾。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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