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今晚所行,不是先斬後奏了嗎。”
武重肓也不覺尷尬,只是笑道:“我相信李兄不會拒絕。”
李景元微微一笑,然後點頭:“我拒絕。”
“……”武重肓面色一滯。
李景元繼續道:“我猜,殿下找我的原因,無非是七絕蒼黃三不三人出身宗門,時局動盪,未見清明之下不敢妄動,雲裳天女和敖烈又非同族,陳氏與二皇子同出一源。”
武重肓面無表情,不見反駁。
見狀,李景元自顧起身,將被掛了許久的秦閒提下來,轉身離去。
“聖帝真尊彌道天外,如今中樞無主,李家也不能獨善其身。”武重肓道出了驚世之言。
李景元腳步微頓:“這些話,你不該跟我說,古之皇者,當攜大勢而來,若有那一日,我李家再為附庸又有何不可。
況且,聖帝尤列,殿下之言,堪稱不智。”
背影處,武重肓的嘴角露出了一道難見意味的弧度,直到李景元走遠,原本坐在其間的身影才化作一攤泥沙,散落一地。
……
回到府中,將秦閒扔給了陳珍之後,李景元將姚清兒帶到了臥室之中,關上房門,將今夜所遇之事告之。
倒是未說聖帝真尊之事,此言李景元事後也想過,不知這位犯了什麼渾,竟敢當著自己的面說出這等誅心之語。
姚清兒聽完之後,臉上卻是沒有多少驚愕之色,反而一臉恍然。
“這幾日我自天香樓那邊得來訊息,說南蠻邊界履有蟲蠱妖獸犯境,連境外諸宗都有不少向郡中求取度牒,好入國境之中。這位如今看似被貶,恐是大用。”“你的意思是他在我面前演戲?”
姚清兒微微點頭:“帝王世家,最好危難之際見真情,他招攬是真,但你若是應下也只是中策。”
李景元表示洗耳恭聽。
“下策自然是你現在所為,悍然而拒,但你如今貴為武試金榜,又有李家作為靠山,這下策卻是無礙,反而因此會讓這位覺得奇貨可居,一旦應下反而不美,所以在我看來,反而是上策。”
李景元卻是皺了皺眉:“你的意思是接下來我要去幫他?”
姚清兒卻是一笑:“幫甚幫,莫聽這位胡言亂語,權勢所為,不過實力之行,我的意思是,任何選擇,只要你一路高歌猛進,便都是上策,世間諸法,皆為此列。”
李景元:“……我也是這麼想的。”
姚清兒卻是白了他一眼,下一刻,卻是嬌軀一顫,嗔吟一聲:“做甚。”
卻見李景元單手破開襟衩,捏住芙蓉暖玉,勢如紅桃之狀,一掌難盡,一掌扶住楊柳薄折之處,細品餘韻。
“自然是助我修行,以你我陰陽之身,同理大道,好得見元胎。”
姚清兒身子一軟,輕衫垂落,露出其間淋白細柳,紅軟青羅之下,如山嶽蓋白雪,垂首不見足。
李景元輕輕挑起伊人下頜,望見一雙秋水明眸,媚意自生。入目之下,豐疊軟砌,傲人長弓之下,紅暈染白。
“增減各有缺,唯見此無雙。”李景元捏過紅唇白麵,渡入陰陽玄機。
只見玉塌之上,白玉疊玉,玉媚生香,牆影拱錯之處如懸崖落峭,漸過平闊。任是哪般人見了這具白玉寒梅之景,也得虧損精元底蘊。
“你倒好,鐵了心佔便宜,連衣服也不讓我一件,心法傳誦就是,還來渡我……莫動,此間初涉,你且以陽法蘊身,免得動止不得,誤了玄機。”姚清兒擺弄著自己嬌軟無力的身軀,不堪而言,口舌之處一片狼藉。
李景元將其攬起,背靠懷中,在其驚呼之中陰陽而合,氣生自渡。
“冤家……”悲鳴之中,繡首升仰,薄裂壯景之態遠勝狐媚之妖,**驚紅之下,一道連理之氣自二人金丹之中噴薄而出。
四掌而握,氣連七竅。
“此法為陰陽參同契,你雖不是參同之體,但有這一縷參同純陰之氣相助,好處自有,莫再叫喚沉溺皮肉之歡,否則我可就不忍著了。”
嬌媚白眼之中風韻流轉,卻是止住了白肉疊浪之態,如坐世真女,面目春意而生卻心如止水之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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