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離落郡主出面,拉開眾人,互相介紹,指著一人說道:“天海辰動,天海家當代第一人,地榜第九。”
接著又指了指另一位男人:“陳問宣,陳家當代翹楚,如今地榜第七。”
李景元看向二人,微微點頭。
接著,離落郡主又指著姜錦殊做了一番介紹才輪到那名樣貌幾乎不下於姜錦殊和武離凰的女子介紹道:“武北清,武靖王之女,地榜第三。”
最後則是指著李景元:“李景元,李家當代魁首,地榜第一。”
說完之後,李景元明顯感覺到武北清和那位天海辰動的目光都望了過來。
毫無疑問,兩個好戰分子。
“傳聞閣下逆伐天師,這等驚人戰績我也想瞧瞧如何。”陳問宣開口便是幾分針對。
這也正常,李氏與陳氏之間算不得什麼和睦,兩家在生意官場難免有所衝突,下面人自然針鋒相對。
聽了此言,一邊的離落郡主卻是輕輕撇了撇嘴,當日李景元重傷之軀擊敗連城老魔可是她親眼所見,那般威勢至今想來還是心有餘悸。
後來,她隨小姑在火脈之中無功而返後還專門路過當地。
那位已是同輩傳奇的小姑卻直言那日那招式非鼎盛天師不能硬敵,同年之下,她不如遠矣。
她這才意識到這位李公子的天姿究竟到了何等境地,也正是因此,在得知聖帝居然賜婚離凰之時,她內心之中居然隱約有所嫉妒。
李景元猜不到離落郡主的內心活動,但卻對武北清手上所持之物倍感興趣,目光久久未動。
那是一枚古樸的方印,上刻海宇之字,還有鯤紋異獸,充斥著一股滄桑悠遠的厚重氣息。
其他人也注意到了此物,武北清也沒有遮掩的打算。
“此次請諸位過來的原因想必各位已經知曉,這次隨使節而來的同輩天驕共有五人,年齡都在五十九歲,境界都在半步天師,都是在各國成名已久的天驕聖子,可見這些番邦之國為了今日圖謀已久。”目光掃過諸人,武北清的臉色也有些慎重。
“此次不光是為個人,也是為我聖朝,所以必須要勝,不管動用何等底牌也是如此,可以預見,擂臺之上對方肯定只論生死,我等雖有聖帝為靠,但決不能退縮半分。”離落郡主接過話,看向幾人,“我明白諸位顧忌什麼,是怕數日後武試被針對, 但我想只要夠強,無所謂暴露與否。”
武北清點頭,舉起手中方印:“此為鎮海印,為上古重寶,仿製先天靈寶翻天印而成,在古寶碑上排名二十六位。”
“上古重寶。”陳問宣的語氣有些乾澀,“還名列古寶碑,真是好大的手筆。”
在場之人明白,這是武北清藉此表明自己定會傾盡全力的訊號,否則也不會拿出這等比本命之物更加珍貴的寶物。
“幾位郡主不必擔憂,我等生於聖朝,恩於聖朝,自然當同修與共,嘬爾小邦,不過井底之蛙,積年深謀,不過我朝隨手可解。”姜錦殊握住手中青鋒,銳氣無當。
李景元輕輕點頭,同樣內藏霸烈。
“不過這鎮海印似乎看上去比自己那三尖兩刃刀還要厲害不少的樣子。”李景元心中嘀咕。
正在這時,一位宮女有些慌張地朝著殿內走來,附在驚凰郡主耳邊說了幾句,後者臉上頓時變色。
“發生了什麼?”待得宮女離開,幾人才問出口。
驚凰郡主看著場內包括自己在內的諸位:“下人疏忽,忘了一位使節本身也是挑戰者,如今由六人變為了七人,而且……那兩人還是雙胞胎,請求同戰一場。”
“這便是示以弱而成勝機,他們這般無禮,我們否決也是應當,只是此刻若是能應下,無疑更顯我朝神威。問題是,哪位願意接下這一場?”離落郡主不過丹池境界,身外局外,目光掃過眾人,最終落在李景元身上。
喜歡大周天問司請大家收藏:(大周天問司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