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跑進門,迎面看見兩個拖布頭,就忍俊不禁笑開了。
“我的天啊,你們這是輸了多少把牌呀,都看不到本來面目了。”
徐家燦見傅心慈來了,立馬就開口跟她訴苦:“別提了,隊長總能搶到地主,我們倆就一直是長工。”
“不會那麼慘吧。”
“慘吧?都慘媽了。”
“我比他還慘呢,好不容易搶到一把地主,還被他們倆合夥把我給鬥了。”
“噗呲,你們倆也太菜了,倆一夥都沒鬥過隊長?”
“心慈,你別不服氣,就是加上你也未必斗的過。”
傅心慈想想也是,隊長不管玩啥,都是玩的最好的那個。
隊長也不想再難為兩個拖布頭了,就提議道:“要不咱們帶著心慈打麻將吧。”
傅心慈當即就舉雙手投降了, “我不玩麻將。”
“咋就不能玩了?”
“我知道心慈為啥不玩麻將。”
聽見心慈的說話聲,楊心潔和小愛她們都從自己住的廂房裡跑過來。
“心潔,啥原因啊?”
“是啊。”所有的小夥伴都看著楊心潔,包括剛從廚房裡出來的徐叔和孫叔。
“因為心慈會詐胡。”
“不會吧。”
“會。”傅心慈自己承認了。“這種事我還幹過好幾次。”
“不會吧。”
“這事對心慈來說,很正常。”
“當年暑假的時候,我們無聊,她們就教我打麻將。”
“結果你就學會了詐胡?”
“是的,還賠了她們一頓涼皮。”
“啊,我也想吃涼皮。”小愛看了傅心慈一眼,哀怨的說道:“完了,心慈,我被你說饞了。”
“饞了也不要緊,心潔會做涼皮。”
“真的麼,心潔?”
“比珍珠都真,如假包換。”
“啊,心潔我的涼皮就指望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