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璟垚煩悶至極,根本懶得搭理她,更糟心的是自己堂堂郡王,第一次男女之歡竟是跟一個青樓女子,實難接受。
“這裡沒你的事了,你走吧!”
“真是負心漢呢,玩完人家就攆走,好沒良心呦~”
“那你想怎樣!”
女人站起身,套上肚兜,嬉笑道:“我出臺的銀子是不是該給了呀!”
虞璟垚一愣:“什麼銀子,你不是說有人給你了嗎?”
“對呀,請我來的人說最後的五百兩賞銀由你來付!”
“五百兩……!”
『虞璟垚心裡一萬隻草泥馬飄過……』
“我的銀子你敢要嗎,知道我是誰嗎?”
本以為這樣極具震懾力,哪知女人根本不吃那一套。
“小弟弟,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是我卻知道你的身份絕不簡單,不過呢,如果我得不到銀子或者有什麼閃失,有一個叫什麼宗府的地方就會找上你,當然,這些都是請我來那人說的!”
本來給別人下套,自己卻被套入其中。
可虞璟垚哪有那麼多銀子很無奈之下,只能把自己佩戴的玉墜給了女人。
好在女人還算識貨,拿著玉墜心滿意足的離開小酒館。
虞璟垚躺在床上,雲裡霧裡,怎麼也想不明白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既然果兒被人換掉了,那麼他現在在哪兒呢。
其實果兒什麼都不知道,現在還睡著呢,至於在哪兒,當然是尚書府中自己的房間。
原來,昨夜那兩條黑影迷倒虞璟垚,然後用風鈴代替果兒,那二人則把果兒救出,安全的送回尚書府,而後,兩條黑影再次消失,無聲無息,毫無痕跡。
果兒醒來時已豔陽高照,昨晚的事還記憶猶新,但為何醒來時會在自己房間,怎麼回來的,靳軒哥哥呢。
四下尋找,不見蹤跡,苗闊等人也未見靳軒影子。昨夜,果兒在房安睡,苗闊很自然的以為靳軒也已入睡,所以並不知道他一夜未歸。
就在眾人焦急之時,靳軒一個人垂頭喪氣的進了院子,跟苗闊打了招呼便回房,心事重重,不見笑模樣,轉眼看見果兒,面露喜色,眉頭舒展不少,可仍然悶悶不樂。
苗闊大為不解,果兒深知昨夜定然發生自己不知道的事,因此心隨其後,來到靳軒房間。
“靳軒哥哥,昨晚你一夜未歸,出了什麼事嗎,虞璟垚沒把你怎麼樣吧!”
連著問了好幾遍都不見回答,果兒急了,對著靳軒哇哇亂叫。
“你倒是說話啊,到底怎麼了?”
靳軒慢慢抬起頭,苦笑道:“果兒,我這次真的惹禍了,惹大禍了,怕是到了盡頭!”
“到底怎麼了,這麼嚴重!”
“昨夜在虞璟垚私宅吃酒,後來迷迷糊糊暈倒,再後來……”
靳軒簡單的把事情經過講了一遍,果兒臉色由驚變怒,再由怒轉為憂。
“你跟黛娜真的什麼都沒發生?”
“我不知道,但是應該沒什麼,我一點記憶都沒有。”
“那黛娜呢,她有沒有記憶?”果兒冷冷問道。
“她跟我一樣,什麼都記不得,不過她也堅信我倆之間什麼都沒有!”
果兒很在意這個,不過現在也不是說這個的時候,畢竟他們同床而臥又被虞璟熙逮個正著,此事想不鬧大都難,沒準他現在正在皇帝面前告狀呢。
“也就是說無論有沒有此事你都沒法逃脫罪責了?”
“也不是,此事一定是虞璟垚搞的鬼,可是又沒有證據,雖然破綻百出,但卻又順理成章。畢竟虞璟熙親眼所見,我又能怎樣辯駁呢!”
看來這次真的完蛋了,果兒乾著急,毫無辦法。僅憑靳軒跟黛娜一面之詞怎能說得通,況且此乃皇家蒙羞之事,即便皇帝饒過安平王虞成武也不會放過,被人抓住把柄,看來真的無力迴天了。
而此時,虞璟熙把整件事一字一句的說給虞成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