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鏡船員表示“這個我也不知道,他作為瓦爾波的忠實手下,應該是來問責的!”
眼鏡船員看了看多爾頓後表示“有多爾頓隊長在,應該問題不大。”
這時多爾頓走上船控制住局面,大聲說道“各位同胞,不要驚慌,我們只想瞭解使者團在阿拉巴斯坦國到底發生了什麼。”
隨後在一番盤問下,多爾頓了解了阿拉巴斯坦國遇襲事件的前因後果後便表示“各位辛苦了,城內已經為各位準備了宴席,各位下船後可以好好享用,至於傷員,我們也會派人清點傷員,派遣專業的醫生上船接收傷員。”
聽見傷員有專業醫護人員來接手,楊蘇這才鬆了一口氣。
可是就接收傷員的時候,神射手傑斯卻十分不樂意了,立馬打斷了多爾頓“多爾頓隊長,不對現在應該叫多爾頓大人了!”
“這群人出訪阿拉巴斯坦國,但是現在最重要的人,瓦爾波王子卻沒有回來,他們這是嚴重失職,已經是犯罪之身,怎麼還能享受這樣待遇,你身為瓦爾波大人的臣子,不是應該把他們關進大牢中?。”
“傑斯,同樣身為臣子,我明白你的感受,但是太他們都是磁鼓國人民,都是無辜的,。”
但是傑斯明顯不想聽這些“多爾頓,我懷疑你這是在包庇這些人。”
說話的同時,傑斯從背後掏出三隻箭對準了多爾頓的眉心,其身後計程車兵也拿出弓箭,拉弓上弦,但是箭頭一轉,瞄準了躺在病床上的昏迷不醒的羅賓。
“多爾頓,這個人就不是磁鼓國的人民吧,你就沒有一絲懷疑這個人的身份?”
躲在暗處的楊蘇,看見這一幕,立馬忍不了了,你這是不是沒事找事,非得給那個死人找個墊背的?
就在楊蘇準備衝出去的時候,一旁眼鏡船員拉住了楊蘇,搖了搖頭,開口說道“相信我們,也相信多爾頓大人,他的善良不會縱容這樣的事情的。”
歐爾比雅連忙上護住羅賓,使者團上的船員也紛紛挺身擋住傑斯箭矢,開口解釋道“這是我們返回磁鼓國,在海上偶然遇見的病人,病情十分嚴重,我們磁鼓國作為醫療大國,遇見這種事情怎麼可能見死不救,那以後我們怎麼好意思說我們是醫療大國?”
這時多爾頓也出手捏住傑斯箭矢“傑斯,住手吧,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
但是神射手傑斯很明顯不願意放過羅賓這個點,假如可以這個女子身份可疑有問題,自己就能憑藉這個讓這船人一起下去陪瓦爾波王子。
隨即掙脫開多爾頓捏住箭矢的手,鋒利的箭頭直接割傷多爾頓的手,鮮血直流。
“多爾頓,搞清楚你身份,我很懷疑你是在濫用職權,包庇這群有罪之人。”
看著傑斯這固執的樣子,楊蘇在想,瓦爾波是給他們吃了什麼迷幻藥,讓他這麼忠心耿耿。
眼看局勢變變得十分焦灼,稍不注意就會變成武力衝突,其他人楊蘇並不在意,羅賓現在可是身受重傷,萬一有個閃失,怎麼辦
楊蘇隨即就準備從桅杆上的瞭望塔上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