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唯一的變數就在張景的身上。
然而此時。
張景帶著整個部隊,順利地來到了東臨郡郡治外。
一路走來,看著東臨六郡那富饒的徒弟,張景的心向往不已。
如果自己坐擁這塊土地那會是一副如何的場景?
“世子,前方百里便是東臨郡城!”齊松朝著張景拱了拱手,說道。
顯然,張景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起來,手上的馬鞭也再次揮舞,“本世子倒是想看看這東臨王到底有什麼能耐!”
看著張景臉上的笑容,齊松不禁眉頭一皺,連忙呼喊道:“世子千萬不可與其爭鬥啊!”
此時的張景已然衝在了前頭,如今已經離開了嶺南,自己想做什麼都無人可以阻攔。
齊松見此,也只好長嘆了一口氣,隨後便對著身後的兩千將士呼道:“跟上世子!”
此時,整個隊伍的前進速度不知不覺地就變快了起來。
沒過多久。
當部隊趕上張景的腳步之後,一道高聳的城牆便出現在了眾人的視野當中。
但這並不是最重要的。
“籲!”張景停下了腳步,伸出手示意身後的軍隊停止前行。
“那就是東臨王帶的兵?”張景面上露出了不屑,看向了那城外零零散散的數百名士兵,在寬闊的城牆外顯得極其懶散。
齊松見此,不由得將目光看向了前方,隨後便皺起了眉頭,“世子,這東臨王怎麼在此處駐兵?”
張景聞言,冷笑連連,“怕不是知道本世子來此,帶兵來此迎接?”
齊松沒有說話,張景也只好率領著隊伍緩緩朝前駛去。
隨著距離越來越近,張景這才發現原來這並不是駐兵,而是數百人圍起來的一座小型演武場。
與其說是演武場。
倒不如說像是一個圈子,毫無氣場可言,還看到有士兵正在此處搭弓引箭。
“難道這東臨王平日裡就如此訓練軍士?”張景對此嗤鼻不已,他擅長騎射,雖然不能說百發百中,但是在嶺南也沒有幾個人的箭法能與其媲美。
即便是身旁的齊松,單論箭法的話,拍馬屁也比不過張景。
很快。
距離逐漸拉近,張景的心情也越加的激動。
雖然已經極力剋制了自己那好勝的心理,但他依舊迫不及待地想讓這些人見識見識什麼叫做真正的箭法!
想到這裡的時候,整個部隊已然來到了這臨時的演武場前。
此時演武場內所有計程車兵都將目光看向了張景,瞬間就知道了來人是誰。
“恭迎嶺南世子賁臨東臨!”
張景看著面前的那些散兵,嘴角不由得微微翹起,“你們知道是本世子要來?”
此時,只見一名手中拿著黃色令旗的牙門將從人群中站了出來,走到了張景的跟前,拱手道:
“王爺有過吩咐,今日世子從南門入城,所以命在下將南城關閉,所有百姓只能從其他城門出入,此城門只為王爺一人開啟。”
說罷,那名牙門將連忙揮了揮手中的旗幟,隨後一道摩擦聲響起,城門開啟。
張景見此,笑容則是更盛了起來,將目光看向了身旁的齊松,大笑道:“妹夫果然明理,知道兄長前來,還特地如此,倒是辛苦了這城南的百姓,還要繞道從別處出入!”
這話中的意思極其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