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巧不成書,同樣被忽悠來的毛驢子(龍套)一眼就瞧見了樂扒皮,大喊道:“喲,樂扒皮,想不到啊!你竟然也要玩蟲子,不怕啊?”
“那可不,我可是上得了戰場,下得了廚房的美少女戰士——樂扒皮是也!怕什麼!”樂扒皮的傲嬌模樣,讓毛驢子有種想拍死她的衝動。
樂扒皮的話半真半假,作為“男團”風雲人物的她,顯然可以提得起機槍,拿得起屠刀。平時在家裡,愛做家務的她,也可以說是炒得起飯菜,拿得起菜刀。
那麼是哪個地方不對呢?嗯!沒錯,應該是吃瓜群眾對美的理解有所不同,帶來的感受肯定也不一樣。
如果找到個面板超黑的非洲友人來做“靈魂伴侶”,而別的吃瓜群眾都是“高富帥”“白富美”的話,確定對比之下,非洲友人會更好看嗎?
樂扒皮的面板黑不溜秋,好像是被拉去非洲的“黑窯”挖了煤一樣,夜晚的時候,就像完全隱身了一樣,只有在齜牙的時候才能找到她!
回到正題,為什麼說樂扒皮“血腥”呢?
一天中午,天氣格外悶熱,好久都沒發生什麼有意思的事了!這讓唯恐天下不亂的王狒狒感覺精神頹廢,四肢無力。這時如果有某個吃瓜群眾給他一耳光,絕對就把他打得七竅流血,一命鳴呼了。
在這一片靜謐之中,吃瓜群眾只聽得樂扒皮發出震耳欲聾的一聲吼:“不!”那聲音格外的悽慘,悲涼。
王狒狒聽到後,一下子就滿血復活了,變得精神抖擻,那是頭不痛了,腰不酸了,腿不軟了,一個箭步就向樂扒皮的座位衝去。這人間清醒的效果比那些詐騙集團吹得還要神。
王狒狒走近一看,樂了。樂扒皮買的那隻小蜜蜂,不合時宜、不分場合地把一堆“巧克力”拉在了她的聽寫本上。
周圍的吃瓜群眾都沒有帶紙巾,但都露出禮貌又不失尷尬的微笑。
樂扒皮只能拿著那隻蜜蜂線上等援助,把“急”字寫滿了臉上!“哪個有紙啊,快點借我一張啊!快點啊......”
終於,借到紙的樂扒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擦掉了給她帶來困擾的“萬惡之源”。
看著聽寫本的慘狀,樂扒皮頓時目露兇光,惡狠狠地瞪著那隻小蜜蜂,就像要將它生吞活剝了一般。
從那天之後,吃瓜群眾再也沒有見過樂扒皮買的那隻小蜜蜂。
紙是包不住火的,真相始終還是要浮出水面。
一天下午,王狒狒故作神秘的將小蜜蜂的“消失之謎”廣播了出來。
“你們知道嗎?那天放學後,我看見樂扒皮悄悄地來到小操場角落裡,乘大家不注意,她一把抓住那隻小蜜蜂,殘忍地擠破它的肚皮,再把它的腸子扯出來勒住它的脖子,用力地扔到了地上,然後,腳起鞋落......”
吃瓜群眾瞬間蚌埠住了,冷汗都冒出來了,周圍的空氣彷彿也變得涼颼颼的。
樂扒皮表示:對小蜜蜂的仁慈,就是對作業本的殘忍。
兩敗俱傷
新的一學期在吃瓜群眾的哀怨中不愉不快的開始了,新學期新氣象,吃瓜群眾都按照低頭卒的安排換好了座位。樂扒皮這個幸運兒被分配到了全教室最令人羨慕的位置——後門背後。
後門背後坐擁超大空間,頭稍微一撇,臉稍微一遮,沒有哪個老師可以發現你,如果你和旁邊的吃瓜群眾講話,吃東西的話,他會是你的緩衝帶。
但凡事都是兩面性的,換一個角度來看,樂扒皮這個座位也可以說是全教室最不好的,純純一個被使喚的保姆速成班。
“誒,樂扒皮開燈!”
“誒,樂扒皮開風扇!”
“誒,樂扒皮關門!”
這些還都可以忍受,最讓樂扒皮受不了的就是一下課人來人往,自己的桌椅板凳都卡卡作響。並且座位上的東西還極其容易被碰得東倒西歪,甚至被碰丟。
一天,樂扒皮對這樣的生活簡直是忍無可忍,受得夠夠的了。她敲響了低頭卒(龍套)辦公室的大門,看來她是無需再忍,即將脫離苦海了。
“老師~有個事我不知當講不當講!”樂扒皮湊到低頭卒跟前,收斂了平時的氣焰囂張,語氣中滿含期待。
“那就不要講!趕緊的有話快說,有屁快放!”低頭卒就差把不耐煩這三個字給寫在臉上了,毫不留情的將場面搞成了一個大型尷尬現場。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樂扒皮猶豫半天,還是決定告訴低頭卒。“老師啊,我想要換座位啊……”樂扒皮眼見低頭卒臉色不對,連忙改口,“不不不,我覺得我座位很好,很好!我是說我要在後門背後貼一張小紙條啊!就寫‘後門有人,請勿入內’,這樣子我的桌子就不會東倒西歪了,最主要的是我們教室就會更加乾淨整潔!”
低頭卒見樂扒皮都把話說道這麼一個份上了,不答應也說不過去,便欣然點頭同意。
樂扒皮見自己的目的順利達到,便火急火燎的逃出了這個如同人間煉獄的辦公室。說幹就幹,她一回到教室就從抽屜裡邊翻出了一張皺巴巴的A4紙,上面還留著一點殘留的零食渣子,上面寫下了“後門有人,請勿入內”的八個大字。
這一幕正好被想要從後門進入教室的李狗蛋(龍套)給看見了,不要小瞧這件事,被李狗蛋看見並沒有什麼問題,但是眼前這個人一般的李狗蛋嗎?不,這是剛因為樂扒皮零食分配不均而生氣的黑化李狗蛋。將時間倒退到十分鐘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