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去那麼久?”屋外響起了巫師師的聲音。
“回巫師!這個季節還不是很熱,這東西還不多,太難找了。我們找遍了苗寨所有的水溝和稻田也只找到這麼多。”一個男人的聲音回答。
“咦!”巫師師的聲音中明顯的不滿意,“才這麼一點點,你們也好意思回來?再去找!再往遠一點的地方去找,若是再辦不好,哼哼!”
“是!”然後是一陣噼啪噼啪地腳步聲遠去。
“這些飯桶太沒用了!”巫師師一步跨進屋來,正看見墨言痛苦地捂住胃。
“怎麼了?墨公子?”巫師師見狀大吃一驚,忙放下手裡拿著的一個土陶小罐罐,跑過來扶住墨言問。
墨言難過得不言語,只用手指著那個大罈子。
巫師師疑惑地看著那個罈子,沒什麼異樣啊。
墨言見巫師師還是沒明白他的意思,使勁憋住胃部的翻湧說道:“那個罈子裡冒出來的霧氣,燻得我受不了了,想吐…”話未說完,哇地一口噴了出來,他實在忍不住了,噴得巫師師一裙子都是。
嘔吐這種事情只要一開了口,接下來就順理成章了。巫師師眼疾手快,趕緊順手抓來一罐子,也不管是不是空的,先接住再說。墨言一口接一口地吐在罐子裡,吐得天昏地暗。武功再高也敵不過身體的本能反應。
巫師師站在他旁邊不停地給他拍背,等他吐停歇了,才去倒了一碗水給他漱口,又給他喝下幾口止吐的藥水。
“都怪我,應該早點給你喝止吐藥水的,我沒想到你的反應那麼強烈。”巫師師一臉愧疚。
“你怎麼老是喜歡攬責啊?不怪你,是我太不濟事了。看,還把你裙子弄髒了,快去換了吧。”墨言吐得有氣無力地靠在椅子裡,不好意思地笑笑。
“這個不礙事,先擦擦好了,等治療完了再去換。”巫師師也笑道。
“你可以叫人先把那個冒紅氣的罈子搬出去嗎?”墨言道。
“哦,你受不了那個氣味嗎?哈哈…那你真是慘了,你就要在那個罈子裡治療。”巫師師一聽大笑。
“啊…估計腿傷還沒治好,我已經被燻死了…可不可以不去裡面?”墨言可憐兮兮地說道。
“不可以!一定得去,裡面的藥水有助你全身的血液迴圈通暢。”巫師師說得一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
“好吧…”墨言只有接受。
“現在開始吧!”巫師師走過來,解開墨言的綁腿,又伸手去解褲帶。墨言忙用手擋住。
“要幹嘛?”他問
“治療啊!”
“可不可以不用脫啊…”他像被非禮又無力反抗一樣可憐巴巴的。
“不可以!不脫褲子怎麼治療?”
“都已經有了肌膚之親,還這麼羞羞達達的,還是不是男人…”巫師師拿開他的手,嘟囔道。
“男人就應該厚顏無恥啊!”
巫師師不理他,三下五除二就把他的長褲脫了下來,又伸手來拉褲衩。墨言這次忙死命拉住。
“這個…真不能脫了…”他幾乎帶著哀求的腔調。
“你婆婆媽媽些什麼呀?這是治療需要。你當誰想看你…看你光屁股啊…”巫師師嗔道。
巫師師嘴上雖如此說,臉卻早已緋紅。
墨言知道在大夫面前沒有商量的餘地,於是乎半推半就的讓巫師師把下半身扒過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