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言在高飛和烏雲的攙扶下出得門來,烏梅忙搬來一把竹椅子給墨言坐下。
地上的三人尚在不斷掙扎,本來以那苗寨大護法的的功力,一個鯉魚打挺彈起來並非難事,無奈她實在太胖了,以致於手短腳短,被龐大的身軀襯著,手腳根本無法觸地,沒有手腳的支撐,憑她怎麼掙扎,也只是空自手舞足蹈的份兒。
最苦不堪言的還是被她壓在身下的樵夫和老者,雖然她一身胖胖的肥肉甚是溫暖柔軟,要是伏在她身上肯定特別舒服,但是被她死死壓住可就不那麼好受了,二人感覺胸口悶得透不過氣來。
好在老者功力不弱,慢慢緩過來神來,猛吸一口真氣,運功推在大護法背上,她的上半身被推起來,腳自然就落了地,腳剛一及地她輕輕地就彈了起來,一下子又身輕如燕。
難掩一臉的不相信,那大護法胖成一條縫的眼睛逐一從烏雲、高飛、烏梅、墨言等人的臉上掃過,最後停在墨言臉上。
“是你?”她問。
“是我!”墨言答。
“不可能!”她搖頭。
“有何不可能?”墨言問。
“看你的樣子,不過二十開外,不可能有如此深厚的功力。”她說。
“我只有二十開外是真的,但是說不可能有如此功力,那只是你的婦人之見。”墨言說。
那大護法的眯眯眼盯著墨言又看了一會兒,點點頭,似是讚許,“不過,我剛才是猝不及防,才會如此輕易地被你撂倒。”
“那真是巧了,我剛好也只用了三成不到的功力,所以你防或不防,結果都一樣。”墨言淡淡說道。
那大護法不怒反笑,“哈哈”之聲從她肥胖過度的喉腔裡發出來,沉悶怪異,讓人聽了渾身不舒服,眾人都不免皺起了眉頭。
那大護法似是撿到珍寶一樣開心至極,笑得根本停不下來,說她笑得花枝亂顫顯然不恰當,只能說那一身肥肉顫動著讓人忍不住想抓住狠狠捏一把。
等那一身的肥肉終於停止了抖動,墨言才緩緩問道:“笑夠了麼?”
“妙極!妙極!正合老孃的心意,老孃好的就是這一口。”那大護法自說自話,並不回答。
這一口是哪一口?大家皆不明白她這句話的意思。
烏梅見她形態醜陋,一雙小眼睛色眯眯地盯著墨言,早就心生不愉,說道:“你這肥婆娘胡攪蠻纏,什麼這一口哪一口的,你乾脆說你想幹什麼?“
那大護法看都不看烏梅,直勾勾地看著墨言說道:“老孃作為苗王座前首席大護法,苗宮裡誰都知道我生平就一個嗜好,那就是男色,長相俊美的男色,特別是功力深厚如你這般的,要再是處男就更妙了。”說完舔舔嘴唇,彷彿墨言此刻已被她收入懷中,可以恣意品味了一樣。
“好不要臉!”烏梅聽得滿臉緋紅,往地上使勁“呸”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