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嫡長子還是不一樣的,後續再生孩子別人最多派個家捲過來送上一份賀儀。
不過話音剛落,她似乎想到了什麼,頓了一下道:“不過這種事情您以後還要經歷最少兩次。”
迎娶李明達一次,她生孩子也是一次。
陳景恪嘆道:“哪是兩次啊,而是無數次,後面事情還多著呢。算了不說這個了,他的乳名你想好了嗎?”
武舒思索了一下,道:“想來想去,還是叫十一吧。”
陳景恪頷首道:“十一也行,反正乳名,順口不難聽就行。”
武舒翻了個白眼,道:“您就是這麼夸人的嗎。”
陳景恪失笑道:“本來就是啊,不過十一確實不錯,就叫這個吧。”
這其實也是古人留住孩子的一種方法,行大就叫十一,行二就叫十二之類的,讓勾魂使者找不到本人。
武舒可是把這個孩子視為眼珠子一般,乳名想了半個月,最終還是決定叫這個既不難聽,也絕對算不上好聽的名字。
陳景恪自然不會反對,叫什麼其實問題不大,只要不難聽就行。
於是觀裡的人很快就都知道了,未來繼承人叫十一。
大家自然也不會說什麼,這個名字就這麼確定了下來。
忙完自家的事情,陳景恪才有空去忙別的。
先去貧民窟轉了一圈,大環境上來說並沒有太大的改善。
房屋依然破破爛爛,街道還是坑坑窪窪,大家身上穿的還是破舊的補丁摞補丁。
不一樣的是臉上的笑容,以及鍋裡的飯。
白力夫介紹道:“作坊那邊每個七天來收一次線團,昨天才收過第二次。”
“百姓手裡有了錢,第一時間就是去買糧食,現在大家至少不用如之前那般餓肚子了。”
陳景恪頷首道:“吃飽才有力氣幹活……聽說你一直在盯著這裡?不錯,把貧民窟改造好,少不了你一份功勞。”
這話就代表已經不再追究他之前的責任,白力夫激動的道:“謝真人厚恩,屬下沒齒不忘。”
陳景恪點點頭,接著說道:“以後繼續關注著這裡,不要讓人進來鬧事。”
之後他又去了書院。
路上特意去看了鐵路的鋪設情況,橋還在架設之中,硬化路面的進度倒是不錯,但也只做了不到五里。
主要是一開始招的人手少,這會兒人才多了起來,速度慢慢提了上來。
鋪設石子的道路就更少了,不足一里。
鐵軌和枕木暫時還沒有鋪設,這玩意兒比較貴重,怕提前鋪設被人給偷走。
陳景恪的計劃是等石子鋪的差不多了,再集中架設鐵軌。
晃晃悠悠剛進入學校,就被程懷亮給拉住了,道:“忙完了?咱們來說說鐵路巡視員的事情。”
陳景恪不解的道:“怎麼了?鐵軌不是還沒鋪設好嗎?那麼著急做什麼。”
程懷亮氣道:“可是有人偷石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