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格物班就這仨瓜倆棗,累死他們也搞不定這麼大的校園啊。
於是陳景恪就找到李世民,問他要了五十名因罪被貶為奴的人,而且都是年輕人。
至於為啥要年輕人,陳景恪理由很充分:“這些年輕人接受能力強,可以一邊幹活一邊學習,說不定就能從中誕生幾個天才呢。”
李世民不再說什麼,就給他批了五十人。四十名男子,十名女子。
不過陳景恪也不是什麼人都要,他這裡又不是勞改場,整那麼多犯人幹啥。
他挑選的都是被牽連貶為奴隸的,而不是本人犯罪。
比如一個叫司蘭的少女,就是因為做官的兄長貪汙受賄草菅人命,被牽連到了。
天可憐見的,其實她並沒有受到過那位兄長多少恩惠。
但沒辦法,律法就是如此。
不知道是誰搞的鬼,她被髮配到教坊司。
這裡是什麼地方懂的都懂。
雖然國家名義上規定,教坊司的娼妓無需出賣肉體,也嚴禁官員和教坊司的娼妓發生關係。
可事實上,到了這裡還想保持完璧之身,搞什麼潔身自好,純屬是想多了。
教坊司的大小管事有的是辦法逼著她出賣身體。
司蘭聽說自己被髮配到教坊司,直接就暈了過去,醒過來就想一死了之。
然而,自古艱難唯一死,她還是沒能下定決心了斷。
等到了教坊司,前幾天還好,好吃好喝的。
甚至元日大朝的時候朝廷需要娼妓去表演歌舞,她因為琴棋書畫皆精通,被弄過去彈奏了一曲。
第一次參加大朝會,卻是以這種方式,她心中百味雜陳。
可是元日剛結束,苦難就來了。
管事直接告訴她,有人看上她了,讓她洗乾淨去把人伺候好。
在教坊司這些天她也和其她人交流過,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自然是寧死不從。
別人也沒打她,只是派人過來勸,總之就是威逼利誘。
“教坊司遇赦不赦,一旦進來就休想再出去,你這輩子都沒有離開的可能。”
“不如趁現在年輕,多為自己掙點資本,等年老色衰了也能靠著這些錢安度餘生。”
然後還帶著她去參觀了教坊司的後院,這裡都是年老色衰的娼妓。
有錢的靠著賄賂管事,過著相對輕鬆的日子,吃的好住的好,生病了還能找醫生看。
而她們的活自然就被管事的分給了沒錢的人去做。
那些沒錢的老娼妓,幹最重的活兒,吃最差的飯,住最破的地方,病了沒錢看就只能苦熬。
大多都在悽苦中離開這個世界。
司蘭依然不為所動,她實在太年輕,無法感同身受。
見她不聽勸,那些管事也並不意外,這種情況他們見的太多了。
就開始對她施行第二招,餓。
把她關在房間裡,不給吃不給喝,還專門用好吃的誘惑。
很多人受不了這一關的折磨,選擇低頭。
當然,就算過了這一關不屈服也沒用。
還有下一關,變著法的折磨。
如果折磨還不屈服,管事的就會用最後一招,用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