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眾人又談起詩詞上的事情,主要是陳景恪說他們聽。
其實他對齊梁詩風和唐風也並不是太瞭解,但沒關係,他只要把這個概念丟擲來就可以了。
其他不懂的地方統統以年幼沒有記住搪塞過去,其他人也沒有懷疑。只是惋惜他的家人離開的找,否則必是一代文豪。
只有李世民和長孫無忌明白是怎麼回事兒,也再次為陳景恪背後的家族實力感到驚訝。
一個家族在文學、醫學、百工技巧等等方面,全部走在了中原王朝的前面。如果不是有陳景恪這個大活人在這裡,他們肯定不會相信。
現在他們對陳景恪背後的家族,以及陳家創造的一切成果都充滿了覬覦之心。
這一切都必須屬於大唐。
幾人聊到飯點結束就離開了,陳景恪把他們送出老遠才返回觀裡。
先去見了張娉向她賠禮道歉,畢竟說好的帶人家吃好吃的,半途把人送走確實是失禮了。
張娉倒是很好說話,表示能夠理解,然後就問起了那首詩的事情。
“早就聽聞陳真人才華橫溢,今日得見果然名不虛傳。”
陳景恪心中再次對李商隱說了聲對不起,然後說道:“張娘子過獎了,偶得靈感而已,再讓我寫一首我還真寫不來。”
“對了,還要感謝你的提醒呢,要是不知道那人的身份我還真不好辦。”
張娉搖搖頭道:“你太謙虛了,以你的才華就算沒有我的提醒也能化解這次麻煩。”
說到這裡她頓了一下,才繼續說道:“我非常喜歡詩詞,只是一直未能拜得名師,不知可否向真人請教?”
陳景恪哪敢答應,道:“這……其實我對詩詞瞭解也不多……”
眼見這姑娘的小臉又鼓了起來,陳景恪就知道她誤會自己不願意教她了。其實何止是她誤會,換成誰都會誤會。
只能無奈的道:“我真不懂得怎麼寫詩,只是靈感來了就寫出來了。真要讓我說,很難說出個所以然來。”
“如果你真的想學,我們可以一起探討,只要你不怕被教壞就好。”
張娉的小臉馬上就恢復了正常,道:“謝真人,我一定好好學,不讓你失望。”
陳景恪知道她指定又認為自己在謙虛,可天地良心,他說的都是實話。
不管了,船到橋頭自然直,到時候有啥就說啥,能教成啥樣就教成啥樣吧。
天然居發生的事情很快就傳揚開來,甘元峰聲名狼藉成為所有人的嘲笑物件,而《賈生》這首詩也為越來越多的人所熟知。
一開始大家還很好奇,哪個不怕死的敢這樣諷刺皇帝?當得知是孫思邈的徒弟陳景恪所寫之後,頓時就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道士諷刺皇帝信鬼神,這……太陽莫不是打西邊出來了?
不過比起外人,反而是紫霄觀的人最先知道訊息的。
畢竟天然居的工作人員都是紫霄觀的人,很快大家就都知道陳真人寫了一首詩,那叫一個佩服。
孫思邈把他叫過去詢問了一番,知道事情的經過和後續倒也沒有再說什麼,只是叮囑他趕緊把望月談印好發行。
陳景恪剛從孫思邈那裡出來,又被另一個人堵住了。
武舒上下打量著他,道:“不成想真人竟寫得一手好詩,你瞞得我好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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