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路的張管家看見這一幕,露出了老父親般的笑意,而後悄悄咪咪的溜走了……
親吻持續了多長時間,他們兩個都不知道,反正聞渡是絕對沒有滿足的想法,到底還是蔡琰先沉不住氣,敗下了陣來。
“恭祝…夫君凱旋…”親吻過後的蔡琰不僅有些缺氧,導致說話都有些不直溜了。
“想死我了。”聞渡深情的撫摸著她的臉龐,又在鼻尖和額頭上再親吻了一遍。
“夫君,這個是什麼?白羆? ”撇開聞渡熾熱的目光,蔡琰將注意力放在了聞渡身後圓滾滾的熊貓身上。
“琰兒真是見多識廣。”聞渡抱起白羆放到她手上。“這可是我特地從成都給你帶回來的,廢了老大力氣了。”
聞渡雖然嘴上在抱怨,但是神色上卻全然沒有苦楚,在看見蔡琰純潔無瑕的笑顏後,便覺的一切辛苦都值回票價了。
“多謝夫君這麼牽掛妾身。”綻放出如花朵一般深情目光的蔡琰微微作揖答謝,而後將豐滿的白羆交還給聞渡,自己又拉著他的手邊往前走邊說:“夫君不在家的時候,妾身做了很多的刺繡,還譜了一些曲子。”
講到這兩件事時,蔡琰的語調中充滿了某種興奮感,估計她是日夜期盼著可以和聞渡分享自己的一切吧…………
後面在琴房之中,蔡琰忘我的彈奏了數首新曲後正想問聞渡的感受,可回頭看去時就見著聞渡已經躺在搖搖椅上面睡著了。
放在其他人身上,這種行為多多少少會讓對方覺得有些不受尊重,不過蔡琰完全不會怎麼想,因為她明白自己的丈夫絕對不是因為不喜歡,而是因為工作的緣故所積累得疲勞在此刻爆發了出來,想明白這些東西之後,蔡琰小心翼翼的將白羆從聞渡胸口上抱了下來,又將一條羊毛毯輕蓋在他身上,隨後躡手躡腳的退出了琴房中。在家中和蔡琰朝夕相處過了三天不可描述的幸福生活之後,於第四天早飯過後,聞渡來到了城外的軍營中,叫醒了還在打著呼嚕睡懶覺的甘寧,將一張長度最少一米的的羊皮紙擺到了桌子上,吸引黃忠、甘寧、王平、張任四將來看……
“這是什麼?”甘寧換了四個角度來來回回的觀摩了一陣,到底還是發出了不解的訊號。
“破騎方陣啊,上面不是有名字嘛…”聞渡指著上方最顯眼的的四個字有些嫌棄意味的翻著白眼。
“嗯?!用步兵打騎兵?你是瘋了嗎?”看著羊皮紙上面那些站著一排一排手持超長杆長槍計程車兵,一直未曾開過口的張任也是嚇了一跳,最開始他還估摸著是用來針對步卒的。
“哎呀,步卒勝騎兵的事情又不是沒有過先例,有啥大驚小怪的需要啊…”
“監軍的腦袋要比我們所有人都靈光,既然他說可以,那一定要他的道理,咱們且先試試,若是不行放棄便是。”姜到底還是老的辣,最為年長的黃忠不過三言兩語,就將旁邊那三個持重度懷疑態度的傢伙給說服了。
等了一會確定再無人開腔後,聞渡指著羊皮紙上潦草的圖畫朗聲開口道:“這個方陣是我從某本不知名的古籍中看見的,稍作了一點修改,一百名甲兵組成一排,總共一百排,合計一萬人組成重灌步兵兵團,每個人按照從前往後的順序,依次站定矮個子到高個子計程車兵 ,手中長槍槍桿也有兩米到七米的區別。
除此之外士兵們手上的盾牌在保護自身左側的同時也掩護了相鄰戰友身體的右側,一旦最前排計程車兵倒下後,原先位於第二排計程車兵將迅速填上他留下的缺口,將長槍始終對準前方,而第二排士兵則是依次將長槍搭在第一排士兵的肩上,這樣可以增強正面對騎兵的殺傷力。
再看這邊,每一橫排的步卒中間,隔三差五就安排一個輕甲士兵,每人帶上五到十根標槍、一張弓箭、三十支箭矢,只要他們能命中在前方奔跑的騎兵,則必定能夠給跑在後面的造成一定影響,要明白,他們的速度越慢、人數越少,咱們得勝率就越高。
第三點,在方陣的兩翼安排上弓手或者混搭輕弩手,在末尾安排上五千騎兵隊,用來抵擋敵人從側面來偷襲,畢竟這個方陣有兩個致命弱點,第一,是隻能在平坦的戰場中才能發揮最大的作用;第二,步卒正面戰場威力強大的同時無法兼顧側翼,對手若是隻攻其兩翼或背面,而不攻其正面,就能置它於死地。一旦對方突破側翼,方陣中的長槍兵就會很難抵抗進攻。與其說這個方陣的重點在於長槍兵身上,不如說是在輔助兵種身上,只有他們保護措施到位了,長槍兵才能發揮出自己最大的能力。
最後,我大致算過了,所有士兵加起來也就是三萬人,周昕那邊山越清理的差不多了,正好讓他把三萬丹陽兵給拉過來。”
聞渡一長串的改編版的馬其頓方陣道出來後,眼前四人紛紛露出雖不明但覺厲的懵懂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