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著徐慕疑惑的眼神，江靈毓苦笑道：“再打下去，我就要控制不住它了。”
三首孽蛇中間的蛟首垂下，低鳴了一聲。
旁邊兩顆蛇頭被揍得鼻青臉腫，反而高高昂起，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
不僅如此，它們對著自己的魂寵師，蛇信輕吐，竟是隱隱有威脅之意。
直到被蛟首狠狠警告，這才老實了點。
見此狀況，徐慕眼神一閃，心中有了些許猜測。
果然，惡獸並不是那麼好契約的。
魂寵威脅自家魂寵師的，倒是第一次見。
這江靈毓身上，也有不少的秘密存在。
不過，對於別人身上的秘密徐慕並不關心。
既然江靈毓認輸，那‘虛境之種’，便是他的了。
“拿著吧。”
江靈毓收起三首孽蛇，從地上撿起‘虛境之種’遞給徐慕，苦笑道，“願賭服輸。”
徐慕接過這枚看似不起眼的果核，由衷道：“謝謝了。”
事關大龍，這‘虛境之種’他無法相讓，但是謝謝，該說還是得說的。
沒有江靈毓，也許徐慕最後也能上山感悟虛境演化之秘，但絕對不會這麼快，這麼迅速。
更別說這個‘虛境之種’了。
此間事了，兩人一同向著山下走去。
“說起來，我這也算阻止競爭對手了？”
徐慕玩笑道，“要是讓你得到‘虛境之種’，把你的三首孽蛇中間那個頭改成其他強力的屬性。那江南省第一名，其他人都不用再爭了。”
雖然三首孽蛇和琳沒有分出勝負，但短短的交手裡，已經能看出它的強大。
若不是江靈毓說控制不住，再打下去，徐慕其實並沒有十成的把握能夠獲勝。
而溟水和熒炎本就是及其強大的屬性，不在琳目前的星辰屬性之下。
如果再把中間那顆無屬性的蛟頭轉換成其他強大屬性，這三首孽蛇只怕要直衝完美統領。
而且兩顆蛇頭桀驁不馴，一場戰鬥中幾度違抗魂寵師的命令。
中間那顆蛟頭反而目光清澈，佔據了三首孽蛇行動的主導地位。
如果這蛟首再強大一點，江靈毓對於這魂寵的控制也能更加得心應手一些。
到了那時，層層加成之下，三首孽蛇恐怕無人可擋。
至少徐慕自忖，完美統領加上三種強大的屬性，光憑琳只怕是擋不住的。
得讓幼虎和琳一起上，或許還要加上自己才行……
“不是。”
正思量間，卻見江靈毓搖了搖頭，語氣惆悵道，“我拿‘虛境之種’，是想把它的溟水和熒炎，替換成普通的水火。”
徐慕臉色一滯，不可思議地看向江靈毓，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