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巨大的數額讓遠處所有人都倒吸了口涼氣。
這瓷碰的,是不是太狠了!
儘管見識到了應驕的厲害,但躲在遠處的圍觀人員還是覺得梁恪不可能輕易被應驕拿捏。
畢竟是政部老大。
要是這樣就被人訛走三千億,豈不是太沒面子!
不止他們這麼想。
梁恪也是這麼想的。
他完全沒準備付錢,他不信應驕敢動他。
梁恪看著應驕,目光沉沉:“我梁恪遵紀守法,你憑什麼要我去軍部?”
遵紀守法?
應驕笑了。
她開啟錄影投影,把梁恪命令人拿下她的那段播了出來。
應驕:“我雖然沒有正式入職第一軍,但沒辦法,實踐教學的蟲太好殺,我一不小心殺到少將的位置。既然是少將,當然受到星際軍事法令的保護。
“剛才梁家主派人襲擊我,讓我受到了極大的驚嚇。家主既然不想付錢私了,那我也只能以襲擊軍部軍官的名義,請梁家主上軍事裁庭觀光觀光。”
說著,應驕就要撥打軍部求救熱線。
“住手!”
應驕不按常理出牌,梁恪再次黑臉。
其實他還有人手,但那些都不符合規定,暫時不能暴露。如今,他能派出來的只有這些。
還全被應驕幹倒了。
廢物!
梁恪在心裡憤然咒罵。
無法派人鎮壓應驕,梁恪只能冷冷地盯著她。可無論梁恪怎麼施壓,應驕都一臉不屑,完全不怕他。
梁恪在身後的右手狠狠攥緊。
他已經,好多年沒這麼生氣過了。
“應少將。”
梁恪不再稱呼應驕為應小姐,而是稱她為少將,他指著自己助理脖頸上的傷,義正言辭地說:“我剛才,只是想為我的助理討個公道而已。畢竟是我梁家的人,不知道他犯了什麼錯,要讓應小姐對他動私刑!”
“私刑?”
應驕笑笑,說:“可不是私刑。”
她看了眼自己的光腦。
小陸的效率一如既往得高。
應驕:“十年前,第九軍有筆三千萬的軍費不翼而飛。姜洪非能靠姜芊為非作歹肆意斂財,他們有錢,不在意這三千萬。新上任的鄭上將就不行了,他窮得很,就算是三千萬也十分珍惜。所以,他剛才委託我,向主管這件事的——你的助理,追回。”
她給梁恪看了鄭煊簽發的委任證明。
說:“剛才那點小傷,是抓捕過程中的正常損耗。這位貪汙了軍費的助理還好得很,不像我,精神上受到了這麼大的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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