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需要殺100名法則之主,這個算不上困難,對於隊伍之中的人而言,只能算是有點困難,所以臉色都也沒怎麼變化,其中窟硯作為隊長,目光一掃後開始發言:
「任務是指定地點,也就是說,我們需要殺的法則之主必須得是紫淵山的法則之主。待到戰後我們回來,軍隊會和紫淵山聯絡,確認我們的戰鬥是否真實。」
「而紫淵山,乃是具備著七名虛空真神的強大勢力,其麾下的真神更是數以萬計,雖然虛空真神並不會參戰,但那海量的真神是可以參戰的,若是一個不慎,很容易就會遭到大部分紫淵山真神圍攻,一旦陷入圍攻,我們逃都逃不掉,必死無疑!」
【鑑於大環境如此,
「所以說,相比沒指定的任務要困難一點。」
「我的建議是大家聯手,在紫淵山中尋找落單的法則之主隊伍,然後將其剿殺,這樣的話可以最大限度的避免被紫淵山的強者圍攻,阿蘭布魯,北囚,說一下你們的意見吧。」
言罷,窟硯的目光看向李悅。
顯然,他這番話真正的目的,是李悅這個真神級戰力,至於副隊長阿蘭布魯........
兩人都陷入對峙漫長歲月了,就算是噩夢級任務也依舊是各走各的路,怎麼可能因為這一普通
任務而選擇妥協?
果然,他的話剛剛結束,穿著玄溟軍制式鎧甲,身材魁梧的阿蘭布魯便冷笑著掃視著窟硯,但隨即也是看向李悅:「新人,我知道你實力應該很強,否則窟硯這個傢伙不可能如此想要拉攏你,但你可要想清楚,這傢伙可不是什麼好玩意,當初........」
「不就是拿你做了誘餌嗎。」
窟硯澹漠做出回應:「實力不同,資歷不同,自然想法就不同,你當初只是新兵,什麼都不懂,實力又只是一般,對於隊伍唯一能做出的貢獻便是如此,做出那種決定自然也就怪不上我了。」
「至於拿北囚作為比較.......」
「我說句難聽的,你也配跟他比?他軍隊篩選時擊殺千餘名法則之主,絕對的真神級戰力,就算是現在的你,也不可能與其匹敵,更何況當初?」
「呵呵,實力強大,可不代表著不會被利用。」
阿蘭布魯冷笑一聲,隨即看向李悅、法戈還有扎比,陰冷道:
「兩個新兵,你們好自為之,至於那北囚,你若是也認可這個觀點,那你隨意,不過當心別被窟硯這傢伙繞進去。」
「有啥繞不繞的,無非就是立場問題罷了。」
李悅微微聳肩,雙眸之中亦是澹漠:「屁股決定立場,利用?」
「很正常。」
「軍隊之中,哪有真正的友誼?」
「哈哈,北囚說的在理!」
窟硯朗聲笑道:「阿蘭布魯,你還是太天真了,總說你們那群人自在一起時便立下誓言,但所謂誓言若是有效,那軍隊之中的軍規還有何用?還要督戰軍團何用?」
「所謂放心,無非就是利益沒能突破底線罷了。」
「沒錯。」
李悅微微點頭,聲音平澹:「所以我當初是遊歷者時,便是孤身一人,因為我不放心任何人。」
「當初如此,現在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