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要讓弟弟找上你們,不要...我就不講了。傲天、洛北你們就安心吧,就憑我的命令,當擔待她們不要在弟弟面前說出一句話來吧!」
「……」
「月華姐...我知道有時撒謊比坦白真相更困難...這種種。月華姐您是怎麼挺過來的呢?您離開大溫有幾年了。在這幾年裡,您要怎麼艱難地生活呢?
司白手中二十四把紫骨桃花扇差點掉到地上...他認為鳳言柒對月華有誤解,一刻之前,他也曾為月華感到不值得,但此刻
司白雙手按著胸膛,捫心自問他也沒這麼善良的心,他說即使月華對溫乾下了刀,他也認為是為溫乾而善良!
望著鳳言柒,司白那桃花般的眼神中,初現驚豔,司白這樣的人,好久沒有品嚐過驚豔的滋味,輕輕動了動嘴唇,司白才感覺到心口上燃燒著一把火!
說來荒唐,他自認與月華之情,絕遠遠超過溫乾,然而...到頭來,兩人竟然雙雙敗下陣來,卻敗給了女人對自己的心。
這一刻,司白才明白...靖安王爺能夠令四國聞風喪膽,其實不僅僅是因為她用兵如神,也不僅僅是因為這位打勝了許多仗的王爺竟是個女人!
「好好的鳳言柒啊,好好的靖安王爺啊!」
司白一邊哼著小曲,一邊對我說。我正坐在沙發上看書,他突然從背後走到我面前,用手摸了一下我的腦袋
「這是誰啊?」司白長長地吁了口氣:「司白好久沒有那麼佩服一個男人了。可是剛才我連內心都在詆譭你。感覺...月華一點也不值得。想想真是汗顏啊!」
桃花公子何許人也?江湖上黑白兩道一聽到這個名字就會繞道而行...現在聽到他這樣由衷地稱讚,百里鳳燁心裡美滋滋的像個啥...那就是理所當然了!可是,他為什麼這樣說呢?」
我叫桃花運,是桃花公子。「他很認真地說道,」
因為我的眼睛是桃花色的。「那是一種怎樣的顏色啊?」
百里鳳燁內心的那份傲嬌和驕傲,合起來和別人都說不清...反正意思很好,那鳳目中還灼灼有光亮。
百里鳳燁以前還擔心鳳言柒無法忍受月華和司無邪,但...他怎料鳳言柒內心真正惱人之處並不在於月華的所作所為,而在於這一切作為的幕後,月華所承受之艱辛!
而當她看到鳳言柒花被一個叫小紫的女子打得遍體鱗傷時,他又怎麼能不擔心呢?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難道他真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嗎?
稍微吃了一驚,百里鳳燁就沒有司白震驚了,終究......這就是鳳言柒!
這些文字,不僅給司白帶來驚喜,毫不遜色於司白與月華所震驚的是司無邪。
她就是那樣一個女人嗎?她竟是那樣一個女人!
到現在司無邪也沒找一件大衣披在身上,依在自己裡衣上,想過來一看,洛北問道:「不過到下吧,房子呢?」
還真是這樣。司無邪對自己說:我知道。他問:你要怎麼做呢?司無邪想了想,回答得很乾脆:那就是把衣服穿上吧。
司無邪想了想,竟然感覺到有些莫名的滿足,又想到那個吊兒郎當、叼稻草的紈絝...這個人在司無邪印像上,竟然轉好,不覺生生厭煩。
司無邪竟然感覺到,因為他提出這樣一個問題,自己天天宴請自己八十二個菜,竟然還不錯,如果八十二個菜不夠吃,就是一百零八個菜都不是不可以。
總之,華褚國庫是不缺!
月華站得有點不穩了,慢慢地回過頭,下嘴唇被自己咬出了血印,把手伸了出來,鳳言柒也就學會了從小就一下下撲在月華懷中。
「竹!」
一陣急促而又略帶憂傷的聲音從窗外傳來,月華叫著鳳言柒這個名字時,眼中也有一絲亮色,那是這麼多年來,司白第一次看到她的目光。
兩女人的柔情,竟讓司無邪那顆又老又小的心都在顫抖,司無邪忍不住感覺到估計這幾天的生活太好了...空錫樓沒什麼大動靜,自己都懶得給人找麻煩,竟然連堅硬成冰塊的心臟都會被震顫?
又想起剛剛鳳言柒說過的一句話,司無邪本人並沒有察覺...自己的書桌竟然是自己捏出來的一角!
她說自己從小就在監牢和狼鬥智鬥勇,和死士拼了個你死我活!
當時...她能痛嗎?
她會不會哭?
她會不會笑?
她會不能說話?
她會不記得自己是什麼時候來到這個世界上的……她會忘記一切嗎?她能記住自己嗎?司無邪活動了一下唇瓣,忽然好想把那女人保護在自己的腳下!
「竹。」
隔著背褥傳來司無邪淡淡的歌聲!
從司無邪站上大門的那一刻,鳳言柒就已知曉,只知道自己一直閉著眼睛裝著睡覺,內心期待著司無邪能夠擁有任何東西,透露著些許雞毛蒜皮的東西,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