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山隱說道:
“眾所周知,聖賢閣才子榜有詩聖、詩狂、詩魂、詩骨、詩囚、詩傑、詩怪、詩豪、詩奴等九位才子。但其實,才子榜上原本是有十位,第一名冠號為‘詩仙’。只是一直以來,沒有人能配得上詩仙的稱號,所以榜單上的位置才變成九個。”
說到此處,李山隱看向李北玄,眼中閃爍著崇拜的光芒:
“李大人有仙緣,又有詩才。我看,這詩仙的雅號,非李大人莫屬。”
江鶴年恍然大悟:“李兄所言甚妙,甚妙。”
李北玄覺得,這有點過分。
自己剛抄了一首詩,還沒把李白請出來,就鎮壓整個聖賢閣了?
太容易拉仇恨。
不合適。
就擺擺手:“李兄,江先生,這詩仙名號著實有點大了……”
“不大。此名號,非大人莫屬。”李山隱就像是狂熱的飯圈粉絲,“在下會把此事,轉告給閣主,想必他一定會同意在下的提議。”
江鶴年不等李北玄開口,也情緒激昂地說道:“草民以為,李兄說的極是。”
隨即起身拱手:“大人,草民腦海中已經出現一些曲調,想要立即回去記錄下來。”
李山隱也起身說道:“在下也要立即回去,跟閣主彙報此事。”
“這……”
“大人,請留步。”
二人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小蝶的茶還沒有煮好,他們已經走了。
沈黛月率先從屏風後面出來:“夫君,你有如此仙緣,之前為何瞞著不說?”
“我是怕你是因為我的仙緣才跟著我,而不是因為我這個人跟著我。”
說到此處,李北玄走上前去,伸開雙手,很自然攬住了沈黛月的小蠻腰,“夫人,為夫不該這樣誤會你,你會原諒夫君嗎?”
沈黛月沒有說話。
只是那雙明眸,已經快要噴射出三千度的怒火了。
李北玄本著大丈夫能伸能屈的原則。
又捏了一把之後,立即把收手,轉而又想去調戲王妃。
王妃輕巧地閃躲了過去:
“夫君,按照大乾禮儀,丈夫死後要守孝百日。王爺當前屍骨未寒,妾身無法搬過來跟夫君同住。等百日之後,再前來服侍。”
“此言差矣,規矩都是表演給人看的,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啊。”李北玄抬起手,想要把王妃攬入懷中。
王妃蓮步輕移,已然來到書房門口:
“夫君且耐心再等待一些時日,妾身自然會過來。”
又看向沈黛月囑咐道:
“好妹妹,這段時間夫君就交給你照顧了,姐姐先行一步。”
沈黛月微微頓首:
“姐姐慢走,妹妹就不遠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