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肖權武說的都是真話,那麼安心顏就有事兒在瞞著大家。
玉堂春透過入夢,成功窺探到了安心顏受害的那段記憶。可以肯定的是,安心顏確實受到過侵犯。
之前我以為兇手是肖權武,但是現在看來,應該不是。
若是黃果是男的,他的嫌疑很大。
不過奇怪的是,安心顏的記憶中,並沒有這個人的存在。
或者說,是她刻意把有關此人的記憶隱藏封印起來了。
轉念一想,好像這樣也說不通。
安心顏就是一普通人,怎麼可能封印記憶?
退一步講,就算她能做到,應該也瞞不過玉堂春吧。
除非,玉堂春是故意沒告訴我們這些的。
孫胖子信誓旦旦的說,玉堂春不會對我們有任何隱瞞。她的本意是為了透過幫安心顏,從而獲得我的認可,讓我答應入夥。
頭疼呀!
一切又回到了原點。
想弄清楚整個事情的真相,關鍵點,似乎還是在於安心顏。
肖權武等得有些為耐煩了,摟著呂典的脖子說:“還等十分鐘,要是還見不著安心顏,老子就去你那找舒芸。”
呂典訕訕地笑了笑,有些焦急的朝四周張望。
我對孫胖子使了個眼色,同時現身,一前一後把肖權武和呂典給堵住了。
來的時候,我和孫胖子各準備了一根短棍。這會兒我們拿著棍子,敲了敲石桌,示意肖權武和呂典都坐下。
肖權武冷冷地看著我和孫胖子,突然樂了:“拿兩根破棍子,就想擂肥,要不要這麼搞笑?”
這傢伙把我們當成“擂肥”的了。
我說道:“肖太子說笑了,我們哪敢擂肖太子的肥呀。找你有點事兒,咱聊聊唄!”
肖權武一怔,歪著頭上下打量了我一番,開口說道:“你他媽誰呀,怎麼知道我的名號?臥槽,你不會是三中的豹哥叫來的吧?豹哥想約架,老規矩,週六去河壩,單挑還是群毆,他說了算。”
看樣子這混蛋不僅好色,還經常打架,把我當成他仇家派來的人了。
“什麼豹哥虎哥的,咱不認識。”孫胖子點了煙,叼在嘴裡,吞雲吐霧的說:“哥們就想跟你聊聊理想,談談人生。”
肖權武唾了一口,有些惱怒地道:“談你媽的人生啊,神經病!”
孫胖子眯起眼,一步步靠近肖權武:“你說什麼?”
肖權武回道:“我說你神經病。”
孫胖子說:“不是,在這上一句。”
肖權武有些懵逼,嘴上還是回答道:“我說談你媽的人生。”
孫胖子猛的抓住他衣領,用力一扯,提膝往他面部狠狠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