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天,不同的心不同的人看起來感受完全不一樣,譬如今天,有的人在外面你儂我儂,有的卻縮在被窩裡一動不動。
某診所內,一嬌小蘿莉皺著眉頭低聲說著,對面一個頗為性感的女醫生轉著筆傾聽。
“從那年後,姐姐就有點排斥我,每天看我的目光都帶著一點怯弱,小時候不懂事,也覺得沒啥,後面慢慢長大才有點後悔。”
“兒時的經歷有可能是個種子,但絕對不可能影響這麼大,她今天這個樣子肯定還有其他的原因,比如,家庭,或者是其他的劇變?”女醫生停下轉動的圓珠筆提道。
小蘿莉沉思,“劇變應該沒有,家庭關係上倒有可能,小時候爸爸媽媽對我們很好,可後面生意越做越大,顧及我們的時間也越來越少了,尤其是我們九歲那年,爸爸媽媽幾乎每天都在揹著我們吵架。”
“他們總是在我們面前演戲,看上去跟以前差不多,可我們早就發現了,姐姐發現的更早,但她從來沒跟我說過這事,直到有一天我提前放學,回家的時候才看到她躲在門外偷聽,我沒有上去拆穿,看了一會我就離開了,在外面呆到正常放學時間才回去。”
傅醫生抬頭看了一眼,沒說話,拿起桌上蘋果削了起來。
有位醫學泰斗唐女士說過,每個精神患者,都是有故事的人,現在看來,確實有幾分道理。
兩姐妹,其實都有點不正常,不過姐姐更極端一點而已。
“姐姐抑鬱症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出現的,平時說話也慢慢少了,開始還會笑笑,後面基本上就天天板著臉,變情也沒幾個。”
“不對啊,按照你說的,目前出現的這些人格,也就只能解釋得痛抑鬱和冷漠啊,那個妹控和毒舌哪來的?”傅菁很不解。
劃開一塊蘋果,嚐了一點,挺甜的,伸手遞到小蘿莉嘴邊。
蕾小西注意力沒在這上面,木訥的接著,認真的思索著這個問題。
傅菁想不通的問題,也是她一直以來想不通的問題。
“不知道,其實有件事我一直都很奇怪,你有沒有見過抑鬱症患者突然一夜之間痊癒的?”
“一夜之間?”
“對,姐姐十三歲開始,到今年八月份都那樣,可那天起來,一下子就跟個沒事人一樣,不對,也不能說沒事人,變得有點腹黑,開始的那幾天色眯眯的,我看到好幾次她一個人躲房間裡脫光光……”
“幹啥?”傅醫生好奇了。
“額,就是。”小蘿莉做了個自己那啥的動作。
“ÕÕ”傅菁。
“還好也就兩三天吧,後面就稍微正常起來了,不過經常出去調戲樓下的那些男人,總感覺有點浪……”
“除了這個還有沒有其他變化,就是那種以前不可能做出來的事?”
“有,抑鬱症痊癒後,她經常一不小心就爆粗,雞……兒,乃……子這些詞張口就來,特別是看我眼光,就像那種廢宅一樣,腦子裡瘋狂YY卻又不敢動手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