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這兩個月一路走來,自己太明白走紅是什麼感覺了,也太享受那種被所有人追捧、奉承,被所有的狗仔、被照相機、攝影機、話筒,被所有的電臺、報紙、雜誌和電視臺所追逐的感覺了!
那感覺,叫人時時刻刻飄飄如仙。
比剛才他猛衝的那一陣還爽。
所以,沒有人比自己更加明白,已經登上過雲端的自己,是絕對無法接受一下子跌回地面的。
不行,別的誰都信不過,只有他。
事實上也不單純是信不過,趙天平費勁巴拉給邀來的那些歌,是的確連一首能跟《千千闕歌》掰手腕的都沒有,能比上《傷痕》的也一首都沒有。
只有現在就躺在自己身邊的這個男人。
只有他,只要出手,就必然是超級超級的精品。
是那種讓自己拿到譜子哼一下,就感覺它一定會紅的那種精品。
值了。
老管說過,他接下來要捧那個叫袁維的女孩了。
因為他說,那是他的女孩。
這還不簡單,自己現在也是了。
暫時還輪不到她上來呢!
賣身她也沒自己值錢!
這不,剛才這個男人就把她趕去樓下睡了。
別管有多不高興,她都只能下去。
這麼一想,她不由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
這時扭頭再看,覺得面前的這張臉越發英俊了。
她下意識地抬起手來,想要去摸一下他臉頰的輪廓,但手指卻又停在了半路。
還是……有點怕他。
不知道為什麼就那麼怕,是真的發自內心的怕。
似乎是因為自己能夠感知到,這個男人早就已經把自己整個看透了,又似乎是因為他那冰冷的眼神裡映襯出的,是他壓根兒也沒拿自己當過一回事,還似乎……因為自己確切地知道,這個男人如果真的翻臉,出手一定會特別狠。
思來想去,似乎只有聽話,在跟他打交道的時候,才會是比較安全的。
但那沒有什麼關係,自己從小就是被哥哥打罵過來的,不也一樣長大了?
更何況現在,自己其實很願意在他身邊做一條小狗?
反正……我要紅!我要紅!我要紅!
壯起膽子,又一次伸出手,但又一次半路縮了回來。
算了,萬一摸他一下反倒把他弄醒了,他一定會很不高興,說不定又會訓我。
不摸了。
“睡覺!”
她心想:“睡醒一覺,就什麼都有了!”
反正以他的聰明,他肯定什麼都懂了。
說也奇怪,這麼想著,不知怎麼一股睏意忽然襲來,下一刻,她已經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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