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龍五郎隊長在這片廢墟中消失了。”
今野隊員慚愧地低下了頭,他嘆了口氣說:“我明明就在身邊,可是卻什麼都沒有注意,直到隊長的身影在眼中消失,直到棄兒冢消失,我才發覺。”
“都是我的錯!”
“都是我的錯,我該死啊!該死啊!!!”
今野懊悔地蹲下,十指抓著頭皮。
“等隊長回來再懺悔吧。”山中踢了一腳今野的屁股,他怒氣衝衝地說:“現在我們要做的是將隊長找回來,而不是像個鼻涕蟲一樣在這裡哭!”
抬頭看向棄兒冢廢墟,山中停頓了一下說:“幻覺……還是其他的空間?”
“高野,北斗,你們覺得會是什麼情況?”
“棄兒冢與巴色拉有關,巴色拉又與亞波人有關,隊長的失蹤或許就是亞波人所為。”
“他藏在黑暗裡,還意圖傷害隊長!”
山中十指握拳:“轟炸吧,用所有的導彈對那裡進行轟炸,將亞波人炸出來,將隊長救出來。”
北斗星司搖了搖頭,他手中手電筒的燈光落在殘破的廢墟里,照向那口井,他說:“轟炸是最簡單的手段,也是最危險的方法。”
“說實話,我們並不確定隊長是不是被亞波人抓去的,如果真的是亞波人做的,那隊長在他手中,轟炸會進行不了的。”
北斗星司轉頭看向高野純,他本身就是直來直往的漢子,很難猜測出亞波人的想法。
高野純目光在棄兒冢廢墟中掃過,他說:“沒有任何線索的情況下,大家心中就只有亞波人一個目標。”
“亞波人遲早是要對付的,早一點,晚一點,又有什麼區別。”山中不理解高野純和北斗星司的等待,彷彿亞波人不真正出現,他們就拿亞波人沒有辦法一樣。
高野純抬眸看向氣沖沖的山中。
“沒有實體化,亞波人就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即便被我們打敗,終有一天也會再度復活作亂。”
多日的海底冥想,讓高野純的眼神褪去了往日的複雜,始終保持著冷靜的狀態。
“等待或許是我對受害者的不負責,但是等待是對絕大多數的負責的做法。”
山中上前一步,怒視高野純,他的聲音近乎低吼:“隊長已經是受害者了!”
“是的,他成了受害者。”
高野純語氣中帶有一點感慨:“作為塔克隊隊長,地球防衛隊隊長,龍五郎他早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他隨時都準備著英勇赴死。”
“整個地球上的最佳受害者也只能是他。”
聽到高野純這冰冷的話語,山中怒從心頭起,將高野純推開。
“最佳受害者?去你媽的!”
“你怎麼不去死啊!”
“山中!”
“山中隊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