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先天八境的武者,坐視四大勢力佔據著整個千葉大陸,甘心呆在大海上,這其中,必定有秘密。極有可能就是郭子齡和郭玉兒來不了千葉大陸,或者是大陸上有讓他們忌憚之處。
這是束星北的推測,但他認為,自己的推測沒有錯。
正說話間,鄺月泉趕了過來。
見到束星北,鄺月泉臉上的笑容馬上綻開了。
「總教官,您出關了?您完全恢復了吧?」他急急地問道。
「差不多了。那件事,你問過了嗎?」束星北馬上就問起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事兒。
「問了。宏青想都沒想,就婉言拒絕了,」鄺月泉說道。他不明白束星北為什麼對那四個小矮人如此之好。
「想都沒有想,就拒絕了?」束星北沉吟了一下,「哦,對了,你們送過去的藥草,他們怎麼說?」
「宏金說憑你手裡的那本草木辯識錄,根本採不到那麼多藥草,嘻,她哪裡知道總教官手頭,有夜遊明送的那本藥草書呢,」鄺月泉樂道。
束星北沒有出聲。他之前隱隱的那種預感,漸漸的要變成真的了。但是,他依然不信。他需要再驗證。
「總教官,您怎麼地啦?」鄺月泉問道。
「沒什麼。對了,等藥液釀製好了,取一點兒樣本,送來給我看看,」束星北不得不慎重。白虎堂這麼大的地盤,光靠他一個人,是無法運轉的。如果鄺月泉湯虎等人因為服用藥液出了問題,絕對是一個頭痛的事兒。
鄺月泉聽到這裡,哪裡還猜不到束星北的潛在之意,他面露驚駭,「總教官,您是懷、、、、、、」
束星北伸手製止了鄺月泉,沒讓他繼續說下去。
「是,是,我明白了,」鄺月泉心頭一凜。他反應過來了,總教官這是沒有確切的證據,因此,現在還不是揭開真相的時機。
「你去忙吧。練功之道,有張有弛,不要把一根弦繃得太緊了,」束星北吩咐道,「把我的話,也告訴其他人。」
「好嘞,」鄺月泉連連點頭。隱形中隊,還有各個大隊長,都對提升實力有著莫大的期盼。拿下了白虎堂之後,他們並沒有興奮太久,早就投入到練功當中去了。幾個性子急的大隊長,甚至把大隊的事務臨時交給了副大隊長,組團跑去和綠珠小城切磋,結果可想而知,被綠珠小城打了個落花流水。
束星北這番警告,恰到好處,正是時候。
鄺月泉走後,束星北也離開了首領樓。他去的地方,是何晴和花念雪那裡。兩個女人肩負著看管星艦的任務,星艦是白虎堂的大殺手鐧,容不得有半點馬虎。她們自然知道輕重,寸步不離那裡,李興索性就在那裡又蓋了一幢小樓,讓她們二人居住,又派了些服侍的傭人和廚子,服侍她們的生活。除此之外,還有四支小隊,交替巡邏,不讓任何人闖進星艦的所在地。
束星北一路走了過去,他的神情平靜無波,路上所遇到的巡邏兵丁,看到束星北,都躬身行禮,嘴裡問候著總教官好。
等束星北趕到白虎堂南部的一個小鎮外圍,他便遙遙地看到了停泊在那裡的星艦,一幢小樓也映入了他的眼簾。
花念雪穿著一件大花的襯衫,下面著一條藍色牛仔褲,正在和何晴站在小樓前過招。何晴一襲白襯衫,白西褲,這是她一貫的打扮。
兩個女人一個豐腴,一個精幹,過招之間,難免有春光外露,不遠處的巡邏兵丁哪裡敢看向這邊,一個個都不自覺地把目光看向天空,或者看向小樓之外的地方。
兵丁們都清楚,這兩個漂亮女人,都是總教官的夫人。而總教官,又是白虎堂的定海神針。
「何晴,你們何家七式拳法,真被你練到了爐火純
青的地步了,不打了,不打了,我累了,」花念雪氣喘吁吁地掠了一下額頭的微汗,然後連連擺手道。
「念雪,你煉的花家掌法也很厲害啊,也不輸於我,為什麼不打了?」何晴奇怪地問道。
「哼哼,我掐指一算,今天束星北出關,他怎麼著也得過來慰問慰問我們吧?我們可是為他守了這麼多天的空房了,」花念雪撇了撇嘴道。
「咦,你都能掐會算啦?這麼厲害?」何晴將信將疑地打量著花念雪。
「嘻,呶,你看看,不就知道了?」花念雪將一枚通訊器從腰間解下,遞向了何晴。
何晴一看,就笑噴了,「原來是大姐給你發來了訊息,虧你還說能掐會算呢?你就會騙人。」
倆人說笑著,只聽到遠處傳來聲聲問好之聲,不禁朝那邊看了過去,一個青衣漢子正朝著她們這邊走了過來,不是束星北,還會是誰?
「我說對了吧,大姐只是告訴我他出關了,卻沒有說他到這邊來了啊?」花念雪狡黠地說道,一雙美目卻停留在束星北身上,怎麼也移不走。
「我知道了,你厲害,行了不?」何晴看到束星北,也是無比開心。之前束星北生命本源有損,她可是親眼看到的。不像花念雪,她沒有去外海,根本不知道具體情況。
如今看到束星北一頭黑髮飄揚,神采不輸往日,何晴那個開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