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套公寓值多少錢？”
“公寓面積是48坪，市值17億韓元。”
還不錯！
下床，穿上拖鞋，周文華在房子裡逛了一圈。
這是套三室兩廳雙衛的公寓，開放式的廚房和餐廳、客廳連在一起，客廳外面有一個很大的大陽臺，站在陽臺上可以很清楚的將漢江江景盡收眼底。
公寓裡的傢俱家電應有盡有，拉開衣櫃，裡面的衣服和褲子都是新的。
系統想得真周到啊！
周文華不禁感嘆系統的人性化和智慧化。
“對了，系統會發布賺錢的任務給我嗎？”
他問楊書妍。
“不會，當然如果您有任何需求或是有賺錢的想法，您都可以告訴給我，我再為您解答。”
他對楊書妍的回答很滿意，“我能冒昧的問你一個問題嗎？”
“主人，我是您的專屬天使，您無論問我什麼，對我做什麼都是可以的。”
“你是已經死了所以才成為天使的嗎？”
“是的。”
即使是聊起這種使人心情沉重的話題，楊書妍卻仍是面不改色。
這麼漂亮，這麼年輕就死了，倒是挺可惜的。
“其他人看得見你嗎？”
“他們一般情況下是看不見我的。”
電影裡那種？
想到這裡，周文華清清嗓子說：“我能摸得到你嗎？”
“一般情況下您無法與我有任何肢體接觸。”
真的假的？
一個‘活生生’的女人就站在我面前，我會摸不到？
“我能試一下嗎？”
“可以。”
周文華伸手去摸楊書妍，明明他的手已經放在了對方的臉上，可他卻什麼都感受不到。
穿模了？
臥槽，是真的。
“最後一個問題，你要跟我到什麼時候？”
“當您不需要我的時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