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青山深吸了一口氣,而後接著說道:“坐吧,樓姑娘!”
樓雙雙的雙眼有些警惕的看著面前旳褚青山,而後問到:“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褚青山深吸了一口氣,而後接著說道:“應該從什麼地方說起呢?”
“本官做過不少的事情,大大小小的都有,對的錯的也都有。不管從什麼地方而言,本官都可以對自己說一聲,我自己問心無愧!”
樓雙雙的聲音很輕,抬起頭來,眼神之中帶著幾分嘲諷,而後接著說道:“好一個問心無愧,大人可真的是一丁點的,羞恥之心都沒有,難不成我的父親做了什麼對不起大人的事情嗎?”
“沒有你的父親是一個好官,愛惜黎民百姓,並且能夠將軍牙之內的事情處理的井井有條,可以說算得上是一個難得的人才了。”褚青山的聲音之中帶著幾分淡然,彷彿是在訴說著一件和自己無關的事情。
“呵!”
謝雙雙的眼神之中帶著幾分嘲諷,彷彿是非常的不以為意。
“只不過你的父親雖然是一個好官,但並不是一個能官,他的能力有限,當時需要面臨的情況實在是太過於複雜了,北方的突厥,南方的匈奴,雙方護士單單隨時都有可能爆發一場曠日持久的戰爭,但是你的父親舉棋不定,我上書過許多次,可是你的父親均以會霍亂百姓為名,全部都給否決了!”
“當時的情況需要的是一個懂得取捨並且能夠做出抉擇的人,而不是需要一個面慈心善沒有任何作為的人。本官也想要將他的所作所為上書朝廷,但是他並沒有做錯任何的事情,他所做的一切都有跡可循。”
“他是一個好官,是一個難得的懂得為百姓謀福利的好官,他知道百姓需要什麼,百姓需要的是安穩的生活,百姓需要的是充足的糧食,但是他並不知道這些外邦的崽子們一旦突破到涼州城內,那便是燒殺劫掠,無惡不作。”
“你和我說這些做什麼?”
“所以本官在無奈之下,只得將那些帽子扣在了你父親的頭上,然後將他就地扼殺,直接的用軍隊之佔領郡府,這對於我們而言並不是一件特別困難的事情,只不過我沒有想到這件事情的後遺症會是如此的強大,在這期間我無數次的想要為你的父親申冤,但是上面卻無論如何也不會想要承認這是一次失誤,這次一次譁變!”
“本官說過,這一輩子本官我做的所有事情都問心無愧,唯獨這一件事讓我心中常常會升起一份自責之心,如果當時你的父親只是一個在普通的郡縣的郡守,或許根本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只不過當時涼州的情況比你想象之中的要危險萬分,本官上任之後馬上魔刀立馬提出了許許多多的政策,所有的一切都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被御突厥,南平匈奴!”
褚青山的眼神之中帶著幾分淡淡的笑也,彷彿是根本就沒有將自己所說的這一切放在心上一樣,過了很長的時間之後,才看著面前的這個女人,沉默了片刻繼續說道:“其實你應該恨我,因為是我殺了你的父親,是我將你的全家都給平掉了。事實上這件事情我也後悔過,但是在那種情況之下,後悔也沒有任何的作用!”
樓雙雙的眼神之中帶著幾分嘲諷,彷彿是根本不信眼前這個人所說出來的這一番話一樣,過了片刻之後:“和我說這些有什麼用,難不成是想要讓我原諒你嗎?”
“當然不是這件事情,雖然說是我的錯,但是我也從來都沒有真正的後悔過。正如我之前所說,涼州當時需要的是一個能夠做出決斷,能夠有取捨之人,而不是你父親這般仁慈之人。”
沉吟了片刻之後,儲青山笑了一聲:“涼王要對我動手了,事實上如果他想要收回涼州的話,那麼對我動手是遲早的事情。我的心中也明白這一點。”
“呵,你是想要讓我來為你求情嗎?那你怕是想的有些多了。”謝雙雙的眼神之中帶著幾分鄙夷,只是靜靜的看著面前的褚青山,他所說的話。謝雙雙是一個字都不信的。
褚青山笑了一聲,聲音帶著幾分淡然,好像是對即將面臨的命運一丁點兒都不在意一樣:“我之所以一直都不願意放手,其實也是因為那個時候涼州離開了我,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