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奇異的反常,就引起了雨天若晴和雨潤軒,姐弟二人的詫異!
雨天若晴說道,“七弟,這京城裡面,今天有些異常呀?”
雨潤軒也說道,“四姐,這的確有些不合常理!按理說,街道上這個時候,應該有了行人,我們非但看不到一個行人,而且,就連京城街道兩旁的店鋪,冷冷清清的,今天也都今天關了門。”
雨天若晴懷疑的說,“七弟,這就算是有大霧,也不應該這樣冷清呀?這確實有些不太正常,我們還是趕快去焱國的使館吧!”
嗯!雨潤軒點了點頭,雨天若晴和雨潤軒,姐弟二人,就繼續的朝前走著,然而,他們還是沒有碰到一個人,感覺有些怪怪的!
沿著寬闊的古街,再穿過一道衚衕,就到了焱國使館的地方。就在姐弟二人,走到一條衚衕的門口的時候,眼前的一幕,讓他們震懾住了!
只見衚衕的巷子裡面,聚集了好多的百姓,密密麻麻的,裡三層,外三層的,把整個衚衕,圍堵了個水洩不通!大約有上千人。
原來,剛才雨天若晴和雨潤軒在京城的街道上沒有碰見一個人,原來這麼多的人,大清早的,就都擠在這衚衕裡面。
雨潤軒看著衚衕裡面,密密麻麻的人,不下千人,這麼多的人,聚集在這衚衕裡面,究竟發生了什麼?這些人是在圍觀著什麼?
就在雨天若晴和雨潤軒,姐弟二人感到詫異的時候,這個時候,從圍觀的人群中,慌慌張張的跑出了一個男人,這個男子,四十來歲,神色有些慌張。
“站住,你這是要去哪裡?慌慌張張的樣子,這麼多人,圍觀在這裡面,他們是在看什麼?”
雨潤軒叫住了那個神色慌張的中年男子,問道。
中年男子神色慌張的說道,“二位是過路的吧,我是要去報官!”
雨天若晴問道,“你這麼就急匆匆的,為何要去報官,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那個中年男子急切的說道,“前面發生了一場命案,我家老爺和夫人,還有兩個未成年的孩子,昨夜被刺客殺害了!”
原來,這是一場人命案,一家四口的滅門慘案!原來,那些圍觀的老百姓,都是因為兇殺案,前來的!
雨潤軒問道,“你家老爺是誰?大概是在昨天晚上什麼時候被遇害的?”
那個中年男子,疑慮的看了看雨潤軒,又同樣的疑慮的看了看雨天若晴,神色疑慮,支支吾吾的不肯回答。
雨天若晴看出了那個中年男子的疑慮,就說道,“實話告訴你吧,我們就京城裡面的負責調查案件,維護京城治安的官員,你有什麼冤屈,就儘管的說來吧?”
說著,雨天若晴,就把身上的腰牌,拿出來給那個中年男子看。
那個中年男子,看到雨天若晴身上的腰牌之後,趕忙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說道,“大人,請替小民做主,我家老爺死的好冤枉呀!”
雨天若晴趕忙上去攙扶起那個中年男子,連聲的說道,“你有什麼冤屈,儘管的說來,我為你做主!”
那個中年男子跌跌撞撞的爬起來之後,擦了擦眼淚,說道,“我家老爺姓蔡,叫蔡福明,是一個做生意的商人。我是蔡老家家的一個奴僕,昨天晚上,是我家老爺給自己剛出生一百天的孩子過滿月,家裡擺了十幾桌子的酒席,大請賓客!昨天晚上前來道賀的人很多,來來往往,一直到了晚上十二點,賓客們,才陸續的散去了宴席,才陸續的離去了… …”
雨天若晴問道,“那賓客們離去之後,後來又發生了什麼?你家老爺,又是怎麼死的?”
那個中年男子說道,“當時客人們陸續的離去之後,我家老爺和夫人就回房間休息了,小的昨晚上也喝了點酒,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等今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就發現我家老爺和夫人,還有兩個小孩,都被人殺害了!”
雨天若晴問道,“這麼說來,你是不知道刺客是什麼時候進的你家院子,又是不知道你家老爺和夫人,是在什麼時候被殺的了?”
那個中年男子說道,“是的,要怪,都只怪小的昨晚多貪了幾杯,才誤了大事!”
雨天若晴說道,“你身為一個奴僕,看家護院,保護你家老爺,是你的本分,如今,連刺客是什麼時候潛入到你家院子的?你家老爺是怎麼被殺的,都不知道!你怎麼就如此的粗心大意呢?“
那個中年男子痛哭流涕的說道,“都怪小的糊塗!我家蔡老爺,平日裡對小的恩重如山,從來都不把小的當下人看。昨天晚上,他還賞賜了小的酒菜,都只怪小的一時的貪杯,疏忽大意,才釀成此悲劇!我愧對我家老爺和夫人,我不是人!都是我害了我家老爺和夫人呀!我有愧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