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10點多。
李笑開車送三位女生回了學校。
雖然許悠然湊到他耳邊，小聲說不想回學校，想找個酒店開房，而且，還說今天是什麼安全期。
李笑當時就心動了。
但孫雨涵、蔣玉蓉她們也在旁邊，緊盯著許悠然的一舉一動，想要偷跑，是不太可能的。
何況私下裡，只要找到說悄悄話的機會，孫雨涵、蔣玉蓉，對李笑不是沒有類似的暗示，但三個和尚沒水喝，彼此競爭彼此監督的情況下，誰都無法做出實際的行動。
當然，李笑擁有裁判的權利，如果他做出選擇，不管選那個女生，今天晚上，都能擁有一個美妙的夜晚，但李笑卻是裝傻充愣，沒有明確的選擇，顯然他有著十分博愛的胸懷。
除此之外。
因為看好李笑公司的四款軟體產品，許悠然等三位女生，每人拿了一塊專用的行動硬碟，裡面下載好了四款軟體的資料包，她們打算成為痛苦科技的編外推廣人員，要利用業餘時間，幫忙推廣這四款的軟體。
但保底工資她們不要。
交通費自己承擔。
只拿30%的業績提成就行。
李笑本想給個三五千的基本工資，但她們堅決拒絕，李笑實在拗不過，只得順著她們。
……
接下來。
不論是痛苦科技的六名員工。
還有外國語學院的許悠然等三位女生。
拿著行動硬碟的他們，開始了四處行動的推銷活動。
這樣的推銷行為，看起來落後原始，效果可能還不如花錢打個廣告，但李笑這是刻意為之。
一方面，是為了防止盜版出現，將加密軟體包，放在行動硬碟裡，在軟體匯出的過程，就是一個加密演算法制造亂碼的過程，雖然軟體可正常使用，但底層程式碼全是看不懂的亂碼，盜版商破解難度極大。
而小愛使用的加密演算法，就算是用百億億次的E級超算，也得幾百年時間才能實現破解。
破解機率幾乎為零。
另外就是為了賺錢。
李笑公司的四款軟體，都有30天的免費試用期，免費期一過，想用就必須交錢，收費標準還不低，又因為在網上找不到下載資源，妄圖透過重新下載、換電腦下載等方式，白嫖一個又一個的30天，這是不可能的，網路上找不到任何資源，只能透過推銷人員下載。
這就能確保100%的正版率，也杜絕掉白嫖現象。
所以用人力推銷的方法，雖然十分落後原始，但能最大化的保障自己的利益。
……
楊海濤、鄧波兩人搭檔出發了。
換上一身最貴的西裝，打理的精神抖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