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念舊,和趙家幾十年鄰居,趙家老兩口對他母親和他都不錯,如果想徹底斷絕來往,只能把他外婆送去一個趙家人永遠找不到的地方。
打完電話,徐韞節看著程阮的手機號發呆,他打出去那麼多電話,她一個沒接。
徐韞節翻出徐父的微信,指尖敲打出一段話:
“爸,和程家的聯姻,可以提上日程了。”
翌日。
程阮醒的很早,她醒來時,季梵禮也還沒起床,他躺在她身側,目光柔和的看著她,見她醒來,他眉眼中綻開一抹笑容。
“醒了?”
程阮望了他片刻,看清他眼底淡淡的青色後,啞聲問:“我昨晚是不是鬧你了?”
她睡覺一向不老實,季梵禮看上去像是昨晚沒睡好。
“沒有,你很安靜。”
程阮抿了抿唇,從床上坐起身,“我今天得去私高辭職。”
本來也不用親自去,但她不想被顧少隨知道她在國內的這些糟心事,所以不想找顧少隨幫忙。
“我陪你去。”
“不用了,你黑眼圈那麼重,還是留在家裡補覺吧。”
程阮昨晚睡覺前換上了季梵禮的一件長袖,她穿著到大腿根,經過一個晚上,衣服皺起來,只能堪堪遮住重要部位。
季梵禮看了一眼,拿起床尾的浴袍,裹住程阮的身體,程阮這才發現自己衣衫不整,但都是成年男女,她不把這事放心上,更何況季梵禮現在是她男朋友。
“現在私高可能比較亂,你一時半會兒不一定能找到校長。”
“什麼意思?”
程阮沒懂,私高怎麼亂了?
“昨天私高出事了。”
季梵禮也是今早看到的新聞:“一個女學生,從天台墜樓身亡。”
“墜樓?”
因為閆雨薇,程阮現在對這兩個字極為敏感。
“昨天下午的事,已經上新聞了。”
季梵禮見她感興趣,便將自己今早從新聞上看來的事情概況娓娓道出:
“那女學生好像是叫葉霜,據說家裡沒什麼錢,也沒勢力,不知道得罪了誰,校方那邊一直壓著監控,輿論也控制的很好。”
季梵禮對這種事見怪不怪。
“對外,校方只說是失足墜樓。”
從季梵禮口中聽到葉霜的名字後,程阮幾乎渾身血液倒流,一瞬間如墜冰窖,身體一時不受控制,用了很大力氣才抬起手,死死拽住了季梵禮的衣袖。
“你說墜樓的人叫什麼?!”她每個字都說的很慢。
季梵禮:“葉霜。”
他看出程阮的異常,“你認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