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很喜歡。”
程阮實話實說:“尤其喜歡月季花。”
她爺爺的院子裡月季花佔了大半。
各種品種,各種顏色。
“月季花”三個字一出來,程阮捕捉到羅頤千的唇瓣微啟。
似乎顫了顫。
會是巧合嗎?
程阮眯了眯眼,在噼裡啪啦的雨聲中淡淡開口:“我問我爺爺為什麼,他說以前家裡窮,只有月季花,雖然現在富有了,可以養其他名貴的花種,但月季的清香永遠留在他心裡,那是其他花種永遠也代替不了的位置。”
羅頤千雙手合握腹前,儼然一副大家閨秀的樣子,但秀眸流轉之時,眉目漸漸籠罩上了一層淡淡的哀傷。
程阮看在眼裡。
她今天過來本就是想先見見羅頤千這個人,也沒奢望羅頤千能當場答應去程家。
畢竟羅頤千跟她爺爺的事兒都已經是過去。
程阮付過款,對著羅頤千甜甜一笑。
“奶奶,我還會來找您的,這幾天,您好好考慮。”
羅頤千淡淡抿唇,不語。
程阮能看出羅頤千是個有堅守的人。
如果羅頤千自己不同意,她沒辦法強迫羅頤千去程家。
程阮沒再多說。
捧著花,撐開雨傘,走進雨幕。
程阮的粉色大G還在速梟射擊館。
她叫了輛計程車,到速梟射擊館將自己的車開回了黎水公寓。
乘電梯上樓時,程阮給常二狗發了個紅包過去。
那邊頓時回過來一通電話。
程阮接通,道:“紅包領了,就當請你喝酒。”
常二狗嘿嘿笑著:“阮姐客氣了!”
他按捺不住好奇心:“阮姐,那個羅頤千是誰啊?”
電梯“叮咚”一聲停在二十三樓。
程阮邁出電梯,沒什麼語調的說:“我爺爺的老情人。”
“哦哦,老情……嗯?老情人?!”
常二狗驚了,他阮姐這是要幹大事的節奏嗎?!
程阮回到自己家,換下被弄髒的衣服。
她叫了上門服務,把衣服交給乾洗店的人後,撈起一大堆生活用品,裝進她的LV大號水桶包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