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阮停下來,飽滿的櫻唇嬌豔欲滴,眼神又純又欲,宛如秋日黎明前的白玫瑰染了豔色,引人採擷。
她嘴唇離開了徐韞節的薄唇,目光帶著媚意,直勾勾盯著他。
“我昨晚做了個夢。”
說著,她的指腹在男人依舊冷靜自持的眉眼上撫過。
“我夢見我死了,然後你和程冉結婚了,你還跟她說,你不喜歡我是因為你覺得我太漂亮了,你和我在一起有壓力!徐韞節,你怎麼能這麼沒有自信?!不對!你怎麼能跟程冉結婚呢……?”
說這話時,程阮眼裡帶著切切實實的不滿與譴責。
倒不是因為那個莫名其妙的夢,而是她雖然成功耍到了流氓,但她現在依舊很不爽。
因為徐韞節太冷靜了。
冷靜到讓她覺得,她剛才的一番鬧騰只是在取悅他,而且還沒有取悅到。
徐韞節確實很冷靜,剛才的一番唇齒相交,全是程阮主動。
他完全沒給任何回應。
他知道她想要什麼。
她越是想要,他越不會輕易給她。
五年都過來了,又何妨再忍這一時半刻。
程阮身上很燙,徐韞節和她的身體相靠,能夠清晰而直接的感覺到她身上的熱度。
再這麼燒下去,程阮就該進醫院了。
“家裡有藥嗎?”他問她。
程阮卻誤會了他的意思,無辜的眨眨眼,控訴道:“你罵我?”
他這是在說她有病就該吃藥?
程阮覺得他就是這個意思,舔了舔自己的小虎牙,埋頭咬在他的肩膀上,“我都死了你還罵我……”
徐韞節別開頭,厲聲呵斥:“別亂動。”
他嘆口氣:“我是說感冒藥。”
程阮牙關一鬆,這才放過了徐韞節的肩膀。
“哦……”
她慢條斯理的哦了聲,“好像有吧。”
她話落,徐韞節托起她的身體,把她往一邊扔。
程阮掙扎了一下,問:“你去哪?”
眼看著女人再次纏上來,徐韞節無奈移開眼。
“下去。”
程阮見他不看她,倏地一樂:“你害羞啊?”
她故意逗他,“也對,我身材那麼好,你害羞是正常的。”
說完,程阮自己樂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