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身上沒有了任何法則化的氣息，夜梟不是很懂，但看著那更像是一個凡人的黎天神，他知道對方已經成功了。
宇宙中，一股浩瀚的氣息覆蓋，夜梟轉過頭去，那是神女的氣息。
對方，也登神了，而且異常地順利。
是因為黎天神？夜梟不清楚，不過畢竟這麼多年了，神女登神成功也並不是很意外的事情。
“什麼是聖賢？”夜梟看著黎天神，或者現在對方後面的天神兩個字已經可以去掉，下意識地問了出來。
黎看著夜梟，深處手指指向了自己的胸膛，“我的心，是這宇宙星空之心。”
“我的命，是這宇宙生靈之命，這就是聖賢。”
“聖賢，便是宇宙規則存在的意義，否則，宇宙幹嘛要有這麼多按規則執行的東西？”
夜梟點了點頭，這和他無關，但好像能夠理解了。
“所以，殺死你也很容易？”
黎搖了搖頭，隨後又點了點頭，“不難，也不簡單。”
說完，黎看向了星空一個方向，當那一步成功之後，他也感覺到了。
夜梟也看了過去，他很多年前就感受到了星空之外有某種神異的能量，那種力量不似規則，也不似本源，甚至他都無法確定方位。
但現在因為黎的目光，他確定了，也感受到了那股力量。
“他們兩個已經打了幾十萬年了，卻始終殺不死對方。”
夜梟瞭然，“看樣子，聖賢的確難殺。”
“整個宇宙，現在的我應該是最好殺的聖賢。”黎指了指自己，“這也是夢魔觸鬚會出現在這裡的原因。”
“蟲族並不願意人族出現第十一星區，會為此用盡一切手段，包括聖賢在內的存在進行廝殺，不過人族畢竟是至高之一，所以大家依舊只能在規則之內。”
說道最後，黎看向夜梟，“你該走了。”
“我不走。”
“你必須走，你很危險，尤其是對於十一星區而言，很危險。”黎開始趕人。
“我殺不死你，但我能夠鎮壓你永恆歲月，我想你不會願意的。”
夜梟沉默，然後緩緩起身朝著遠方走去。
他走過萬千星空，看到無數肆無忌憚發展的人族，人族的第十一星空，是屬於他們這些親手打下來的人的。
這些人可以隨意統治星辰和星系，只要他們的實力匹配，而且沒有人和他們爭奪，因為在這數十萬年來，人族打下了太大太大的疆域，根本沒有必要因為某些事情僵持在某個地方。
可以想象，未來無數年時間裡，這第十一星區都會成為資源最豐富的世界，而強者也會在這其中層出不窮，雖然新的神明還沒有怎麼出現過，但無數的永生之人已經誕生，他們會締造一個不落的勢力，並且不斷地向上攀爬求索。
最終，會有新時代的神明出現，或許在萬年之後，或許在百萬年之後，但總會出現的。
當然了，隨著一定時間的過去，人族之中其他星區的人類也會漸漸出現在這裡，雖然不能在第一時間收穫這場戰爭的戰利品，但第十一星區太大了，還有太多太多的機緣會等到那些人的出現才誕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