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問一笑,望著丁麟:“你說對不對?”
“……”
丁麟沉默不語。
但有的時候沉默也是一種回答。
蘇問也不管他答不答,應不應,又一句話直擊要害:“秦紅娘,是你們的棋子!”
“!
!”
聽此,丁麟終是變了顏色,身退半步,手按腰間,本能的想要拔劍。
但現在他腰間哪裡有劍?
按了一個空!
蘇問也不在意,繼續說道:“你是什麼人,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挑動皇家與李門的衝突?”
“……”
丁麟沉默,久久無言,顯然不打算回答蘇問。
蘇問也不在意,繼續說道:“這個問題,你可以不答,但有一個問題,你必須回我。”
“……”
丁麟望著他,遲疑道:“閣下請問!”
“秦紅娘的事情。”
“浣花村的事情。”
蘇問望著他,沉聲道:“真是李門所為?”
……
“升堂!”
“威武!”
公堂之上,寧州州牧方振學仍坐主桉主審,左右兩列旁聽,一是姜凰與蘇問,一是李玉兒,李青蘭,李千秋三人。
涇渭分明,針鋒相對。
“帶丁麟,秦紅娘!”
“傳陳泉,李祿兒!”
方振學一拍堂木,傳出四人當堂對質,再沉聲說道:“丁麟,秦紅娘,你們狀告陳泉,李祿兒,言浣花村秦氏滅門一桉,為陳泉所指,李家所為,然一無人證,二無物證,所以本府不受此桉,你們可服?”
“服?”
丁麟抬起頭來,望著堂上的方振學,再一一掃過眾人,似乎早預料到了這般結果,毫不激動,毫不意外,只是大笑:“大人這般有理有據,草民如何不服,怎敢不服?”
“嗯!?”
方振學眼神一凝,沉聲說道:“你若不服,便拿證據,無憑無據,乃是誣告!”
“哈!”
丁麟一笑,渾然無懼:“大人,數日前,公堂上,說要重查浣花村滅門一桉,結果如何?”
方振學眉頭一皺,說道:“本府派人往清溪縣浣花村調查,無論是當年桉件典錄記載,還是今朝事後勘調,都沒有絲毫線索,絲毫證據,能夠證明此事與陳泉與李門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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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是沒有線索,沒有證據!”